西門華看了眼破空靈錐,的確沒被符紋浸染,便在張口間吞了下去。
同時也掏出一枚極品靈石握在手裡,並在高空上盤坐下來,準備先祭煉一下。
之前的使用已耗去此寶七成靈力,雖一時半會難以恢復,可至少要保證五成威能才行。
只是西門華的臉色並不好看,可現在也不好反駁。
乾脆眼眸闔上開始全力祭煉破空靈錐,實則所有心神正聚於神魂之中。
為得到這件寶物,在出來前他看似已將神識收回,其實只是收回不到一半。
趁下方裂口還沒修復,他現在正控制神識在剛剛那處空間裡快速前行,並直奔空間盡頭。
寶物最後到底歸誰,說白了還不是看被誰煉化。
只要他能在此寶核心搶先一步烙下神魂印記,難道他們還能翻臉將其強行抹除。
見西門華正在祭煉破空靈錐,像是為一下次進去做準備。
敖烈則是一個勁盯著手中赤鱗,也不知是什麼能讓他看得如此出神。
剛剛下去雖無功而返,卻也算是一次探路。
秦風也雙腿一收,凌空盤坐下來,稍作猶豫便在腰間輕輕一拍。
手中已多出兩顆成褐色卻又通透如水,足有拳頭大小的靈石,正是兩顆極品土屬性靈石。
也是他身上最後兩顆土屬性靈石。
接著屈指一彈,把這兩顆靈石射入上方層層陣紋中正被禁制籠罩的陣盤。
他們如果想再次下去,少不了還得施展兩次蕩天錘才行。
等做完這些,又看了敖烈一眼,發現這頭老蛟竟然還是剛剛那樣子,心裡不免有些古怪。
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隨手在周圍灑出一圈上品靈石,功法隨之運轉,先恢復剛剛被消耗的法力再說。
而此時的敖烈正滿心疑惑。
所注視的也不是兩枚赤鱗,而是那枚由秦風射回來的赤鱗。
赤鱗中的那抹邪氣的確在侵染赤鱗中的妖氣,不過這種浸染極為緩慢,他當時並沒在意。
秦風射回赤鱗後提過一句,他已經用自身法力試探過。
就在他把赤鱗收回時,卻發現殘留在赤鱗表面的法力,正被那抹邪氣以極快的速度浸染。
要不是他已用妖氣將赤鱗罩住,只怕這會秦風已經察覺到。
不過敖烈在意的不是這點,讓他想不通的,是為何那抹邪氣會對法力如此敏感。
並給他有種像是在嫌棄妖氣的意味。
真正讓敖烈疑惑的,當浸染完秦風留下的些許法力,這抹邪氣好像又多兩種異樣氣息。
這兩種氣息隱藏的極深,要不是他實力已接近十階圓滿,只怕還察覺不到。
“難道是屍氣以及神息??”
“可屍氣不該是一種五行之外的氣息,又怎會與這種邪異之氣融為一體??”
“還有那絲若隱若現的神息又是怎麼回事??”
“既是屍氣,有是神息,還帶有沖天邪氣,更有一種赤裸裸的惡意。”
敖烈越是仔細探查,心裡就越疑惑。
哪怕他有自身的血脈傳承,一時間也摸不著頭腦。
“這東西的本體到底是人,還是妖,又或是神族,或乾脆是某種變異之物??”
按血脈傳承得到的東西,敖烈知道當殭屍進階為旱魃,只要能飛昇上界便能誕生出靈智。
在上界並沒有殭屍一說。
此時的殭屍已成為僵族,在萬族中也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難道那些詭異白毛的本體是來至僵族??
只是不知為何又修煉了什麼邪異功法,最終導致走火入魔,併成為一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