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由登島到開闢洞府,再到進入正軌。
已是半年過去。
牧辰自己早就沉浸在修煉之中。
即便有閒暇之時,不是煉製屍棺,就是參悟功法。
再就是看著小萱兒與小瑤兒,用滿帶倒刺的皮鞭折磨那頭異獸。
至於全道發
不好意思,他早就忘的乾乾淨淨。
雖說他是忘了,可全道發卻依舊在咬牙切齒的蹲點。
一蹲就是半年時間。
全道發本還沉穩的心境,已開始變得浮躁。
吃喝拉撒就算了,天天蹲在佈設在海底的法陣裡,修煉全靠靈石支撐。
維持法陣的正常運轉,也同樣得消耗靈石。
而且他們還是三人一起蹲守,消耗的靈石可直接翻了近兩倍。
結果半年下來,那該死夜掌櫃的毛都沒見一根,靈石卻消耗了一大堆。
又是平靜而寡淡的一天過去。
此時法陣裡只有全道發一人,正目光陰冷拿著件靈器,不停戳著手裡的一個紙人。
細看的話,這紙人臉部的畫像正是牧辰。
再看地面,像這種紙人。
應該是佈滿孔洞的紙人,少說也有上百個。
嗤~的一聲微響。
紙人唯一一處還沒破損的地方,牧辰的腦袋也出現了個孔洞。
隨手丟掉,全道發在身上一摸,很熟練的又拿出個紙人,並繼續紮了起來。
雖說這只是些空白符紙,但怎麼也得需要點靈石。
全道發是越扎,心裡的怨氣就越重。
更令他想不通的,這傢伙居然還失蹤了!!!
這時就見法陣上有波紋抖動,接著一個面相俊朗的修士走了進來。
“如何,可打聽到那人訊息?”
張年鶴苦笑的搖了搖頭:
“沒有,這傢伙好像是真的失蹤了。”
“據我多方打聽,的確有人親眼目睹他駕馭靈器離開。”
“可是當我根據他的方向一路追去,連路不管是何處島嶼,都沒有他的蹤跡。”
“就好像離開島嶼後,就突然消失不見。”
“你他會不會在施展水遁術後,已經進入到外海。”
對這話全道發只稍作沉吟,就馬上很肯定的搖了搖頭:
“這個可能性幾乎沒有。”
“我們都知道,越是深入外海就越危險。”
“那該死的傢伙,我看修為不過才剛築基不久,要是深入外海不等於是送死?”
“在我接觸下,這傢伙的性子應該很謹慎,不可能會如此行事。”
“那你說他怎麼就突然不見了呢!!”
“反正去往內海的方向,凡是島嶼我已經全部走了一遍。”
“可是沒有一個修士記得,有那修士出現過。”
“不過”
見張年鶴吞吞吐吐,全道發本就心情不好,當即喝道:
“不過什麼!!有話就快說!!!”
“在我詢問時,有幾家店鋪老闆曾經提過,那姓夜的雖沒見過。”
“但在幾個月前,倒是來過一個,與這人面相有幾分相似的黑袍修士。”
“面相有些相似?”全道發唸叨著。
“這人去店鋪幹了什麼?”
“購買靈材,而且基本上全是些陰屬性靈材。”
“魔道修士?”全道發有些吃驚。
“不!!”張年鶴馬上搖頭道:
“那幾個老闆說,他們清晰感觸到,那修士顯露的是仙道法力。”
“而境界也正好是築基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