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對不對?”
林躍看著許建疆笑而不答。
因為許建疆也不需要他回答,已經繼續說道:“別看這個小子從團場來,以為是個純樸人,其實手段陰著呢,當年石河子的段總就是他設計弄下去的。”
齊志軍依然故作驚奇道:“還有這種手段?”
許建疆笑道:“可不是嗎?小地方來的人就是這樣,明著不行就來陰的,還把主意打到我外甥女身上,想算計我姐姐姐夫打下來的江山,可惜,我們一家早就把他看穿了,沒給他機會得逞!”
齊志軍笑著端起酒杯,只和許建疆碰了一下,笑道:“幸虧許總瞭解林總,以後我和他打交道可得小心。”
兩人竟然就當林躍不存在,當著他的面,喝酒議論著林躍。
林躍也不生氣,自己給自己倒了酒,喝了一杯,滿意的點點頭,稱讚道:“不錯,好酒!不愧是齊總請的酒,就是好喝!”
齊志軍連看都沒看林躍一眼,依然和許建疆兩個人自顧自說著話,只當林躍是空氣。
林躍也無所謂,因為他知道只要他們兩個人不是聾子,他說的話,他們兩個就能聽到。
林躍繼續說道:“齊總剛才說要和有實力的公司合作,把我作為貴公司曾經的合作方,善意提醒一句,許建疆的公司不但沒有實力,還是一個井,齊總,您知道井是什麼意思嗎?”
果然,齊志軍和許建疆都停止了說話,一起看向林躍。
林躍笑著繼續說道:“一般人倒黴頂多掉到坑裡,可是掉到坑裡還有機會爬出來,可是特別倒黴的人就不一樣了,他們會掉到井裡,井裡都是水,掉進去就是死,根本沒有機會爬出來!”
經過林躍這麼一解釋,齊志軍和許建疆都聽明白了。
許建疆氣得拍案而起,指著林躍質問道:“林躍,你什麼意思?”
林躍同樣當許建疆是空氣,看著齊志軍笑著舉起酒杯,說道:“齊總,好自為之!”
齊志軍和許建疆都沒想到林躍竟然敢這麼囂張。
林躍根本無所謂他們的態度,微微一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招呼都不打,帶著下屬起身大步離開。
他知道在瞧不起自己的人面前做小伏低只會讓他們更加瞧不起,只有用實力把他們打服,打得他們再也不敢小覷自己,打得他們再也不敢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