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是後來又新學的,他的身體都統統不適應,其他的路線真氣越執行,身體就越難受,最後只好不了了之;然而再試那招猛虎勢,還是照樣通暢,而且還很舒服,這樣的奇怪現象真是讓兩人奇了怪了,搞了半天,搞不明白為什麼?最後只能歸結於李飛的身體只適合那個猛虎勢的真氣執行方式。
於是,李飛又開始了“艱苦”的學習,當雒神全部講了一遍後,又讓李飛全部試了一遍,除了那式猛虎勢外,其他的都不行;而李飛也只記下了幾種勢招的真氣執行路線,最後,雒神看著外面逐漸黑下來的天空,長嘆一聲道:“李飛,我講了一遍,你能記下這幾種勢招的真氣執行路線已經是很難得了,今天就到這裡吧!唉——!”
兩人都沒想到只講解了一遍,就花費了一天的時間,雒神看著神情有些難過的李飛,平淡的笑了一下說道:“好了,李飛,天已經黑了,你先回你們學校去吧,記著有時間的話,多去看看我的父母,照顧他們一下,告訴他們我去臺灣發展了,一切都很好,叫他們不要記掛我。還有,過些天李香他們就要回臺灣了,如果你想跟著李香去臺灣也不是件難事,走的時候,我會告訴中央的人,我已經把‘星相功’傳授給了你,讓他們找你來學;到時候你也不用保留,把‘星相功’教給中央派來的人吧,然後你說你要去臺灣上學,他們肯定會答應你的,‘星相功’其他人可千萬別亂傳,知道嗎?呵,好了,我的話已經說完了,如果你想說勸阻的話的話,那就不用開口了。”
李飛難過的張了張嘴,最後只能說道:“你。。一定要平安歸來!我們所有人都在等著你。”說完,他立馬摔門就走。
雒神看著李飛消失的背影,無聲的嘆了一口氣,過去關上門,拿出手機給秦鸞掛了個電話,電話打通後,雒神說道:“喂!二姐。。。是我,麻煩你一件事。。。哎!我想請你幫我辦理一個出國的證件。。。對,然後幫我買一張這兩天飛往日本東京的飛機票。。。。二姐,你別管我做什麼,總之,你儘量幫我辦,要快,越快越好!。。。兩天?也好,要快點。。。就這樣,我掛了。”雒神說完以後把手機一關,再次長嘆一口氣,接著脫掉鞋子,盤腿坐在床上閉目入靜了。
第二天,霏雨綿綿、從天上不斷掛下林落的雨滴像澆不散的離愁哀傷盤繞在天地間,盤繞在知情的幾個人心間。天上雖然下著雨,不過,在天河藝術學院的操場上卻沒有一個人缺席,他們依然像往常一樣熱情高漲的早早來到這裡,等待著他們的教官來跟他們一起訓練,而雒神則也像平常一樣來到了操場的主席臺上。
有些微溼的頭髮貼在臉上,涼絲絲的直沛心底,雒神雙眼仔細的掃過下面的每一個學生,似乎想要把他們的音容貌都牢牢記住;五點半鐘一到,慷慨激昂的音樂自教學樓頂的大音箱裡響了起來,透過霧濛濛的雨絲,和著從其他地方學校傳來的同一首樂曲聲,洶湧澎湃的在雨幕中掀起一波波狂瀾,雖然讓人熱血沸騰,卻也好似帶有一絲“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悲壯,使的眾人莫名的心頭有些壓抑與難受,想要發洩出來。
於是,今天眾人的“大海狂歌”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熱烈,都要瘋狂,眾人都忘情的把全部身心投入到了演練當中,忘了自身的存在,忘了周遭的一切,眾人的精氣神前所未有的高度融合在一起,彷彿在天地茫茫間只剩下了蒼茫大海的湧動,眾人的靈魂意志都在隨著大海的波浪而洶湧澎湃,跌宕起伏,或拋上萬丈高空,或跌入千傾海底,隨波逐流,隨浪蕩漾;無形的氣勢勁流在有形的雨絲烘托下,化為可以改變雨絲從天而降軌跡的波瀾,一波一波把雨絲也融入了那神奇的境界中,意融於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