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神武站在祭壇旁,又是一陣翻江倒海,又嘔出了幾口酸水。
望著那灘穢物,徐神武心中一陣作嘔,腦袋暈乎乎地旋轉著。
徐神武心裡暗道:
“那老猿認準了那口“幽冥幻音鍾”,為了偷它,不惜被冠上老偷的名聲。
最後,還出手滅殺了三族上百人,最後只為了讓自己聆聽鍾音?
白猿活了悠久的歲月,曾跟隨蟬師。
這等存在的執著,必然有其目的。”
徐神武又想:“應該是為我好,如果想害我,自己儼能活到此時!
以老猿的身手,恐怕一根猴毛都能鎮壓死我。”
突然,徐神武靈光一閃,計上心來,心裡來了壞水,道:
“在我的故鄉,唯有專職祭祀我的人,才有資格伺候我沐浴,他們是我的弟子。”
徐神武此言一出,下方眾庸族人頓時面露惶恐,心中忐忑。
他們將徐神武視為神女,那又有誰能配得上成為她的徒弟呢?
更何況還是專職……
容惜雪聞言也不禁蹙起眉頭,冷聲音說道:
“神女……我族修士,還從未曾有人擁有仙緣。”
“呵呵。”徐神武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形,像盯著獵物一般盯著容惜雪,道:
“一族的聖女,主掌祭祀,乃是與神溝通感應之人,自然已沾染了神性的意念。”
“¥¥”容惜雪聞言錯愕不已,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但容惜雪聽明白了,這位小瑤子,是想讓她來伺候沐浴。
族人們也聽出了弦外之音,這位神女覺得那四位姑娘的規格不夠高。
仔細想想,與容惜雪的冰清玉潔相比,那四位確實稍遜一籌,差上幾個檔次。
神女就是神女,眼光果然獨到,毫不含糊。
眾人雖然仍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但心中對徐神武的敬佩又多了幾分。
神是糊弄不得的,即便他們心裡覺得這位神女挺靠譜,也不敢妄言。
這是差幾個檔次的事情嗎!是嗎?是嗎?徐神武心裡叫苦。
容惜雪肌膚白皙細膩,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晶瑩剔透。
容惜雪看看族人們的虔誠模樣,又瞅瞅徐神武那嘲弄中帶著無賴的眼神,總覺得這傢伙有些賤兮兮的。
但一想都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何況以後能否洞開天門,還要看這個賤人!
對!賤人!
那一刻,容惜雪覺得徐神武的笑好賤,當的賤人的稱呼!。
祭壇下方的容惜冰,不停地向容惜雪使眼色,似乎在提醒她小心應對。
徐神武的嘴唇微微翕動,似乎又要開口說什麼。
容惜冰嚇得急忙灰溜溜低頭,生怕徐神武再提出讓其他姐妹伺候的要求,那樣她可就也難逃一劫了。
容惜雪緊咬著唇瓣,背對著徐神武,聲音細若蚊蚋:“那便由我來伺候神女沐浴吧。”
話音未落,容惜雪的身子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小瑤子同為女子,伺候她沐浴又有何妨?
自己身為祭祀,照料族中道統,本也是份內之事。”
然而,徐神武那邪魅的笑容卻讓容惜雪心頭湧上一股莫名的不安與悸動,這種感覺,自初見時便已悄然滋生。
徐神武驚訝地望著容惜雪,沒想到容惜雪竟如此輕易便答應了共浴之事。
徐神武本想借此難題,讓容惜雪知難而退,卻不料弄巧成拙。
轉念一想,容惜雪已將族中使命置於首位,且將徐神武視為女子,現在只能趕鴨子上架了。
“姐姐……她……”容惜冰忍不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