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助我抓住他們!”
然而,那巨蟒只是在地上扭動了幾下,卻並未再次發起攻擊。
蛇頭緊緊地縮在身軀之下,連看都不敢看白猿一眼。
它深知,以往與白猿的交鋒不過是嬉戲打鬧,而這次卻是真正的生死搏鬥。
真打,它絕非白猿的對手,所以只能裝死。
此時,遠處的那一群人已經圍攏過來。
他們眼眸清澈,面容清秀,面板細膩,身形挺拔或曼妙,穿著由山中靈草編織的衣物,絢麗多彩。
男子束髮以木簪,女子披髮或編辮,飾以野花靈草,腰間佩靈石雕琢的飾品。
擋在了容惜雪和容惜冰的前面,但是也不敢與白猿動手。
一個年約四五旬、眉宇間透著幾分峨眉仙風道骨的男子沉聲道:
“聖女,你帶著冰兒先行下去,我們來對付他……”
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冰晶般哇塞美女,冷冰冰道:
“庸伯,不可莽撞!
這白猿,乃是禪師遺留下的靈物,不會愚笨如此,只是看它對此人如此守護……必有緣故。”
容惜雪稍作停頓,似乎在尋找合適的措辭:
“我剛才探查過此女,體內雖有靈力波動,但是尚未凝聚氣團,只是根骨極佳,精神力強大,聽到我的琴音居然毫無反應。”
“一個凡人?”容庸驚詫道:“那為何這老猿……猿前輩對此女情有獨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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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冰兒憋得不行:
“那小……那小混……他其實是個男的,並非女子。”
冰兒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稱呼徐神武,只好用這樣的詞彙代替。
容庸聞言,眉頭微皺,反駁道:
“此人怎會是男子?我活了這麼大歲數,從未見過如此美貌的女子,甚至比聖女……”
容庸話未說完,便慌張地瞥向容惜雪,生怕惹怒了她。
容惜雪卻似未聞,只是疑惑地盯著冰兒:“你為何如此斷定他是男子?”
周圍的人也紛紛投來疑惑的目光,冰兒的臉龐微微泛紅,一跺腳,道:
“我猜的,哎呀,冰兒的感覺是很準的,你信我,這是女人謎一樣該死的直覺,姐姐,你懂的!”
“???”
容惜雪眉頭一道黑線:
“你感覺準?你有那個感覺準的?你連族中聖物都能弄丟”
“人家偶爾……不小心嘛”
冰兒低聲道:
“可為什麼,明明怎麼打都打不到他的,你能一下就把他扇飛了……你教教我嘛”。
“你去抄寫祖訓吧!”
容惜雪冷冷道:“
你什麼時候用心修煉,鑄基成形靈根就能扇飛他”
“白公公”
徐神武看到眼前突然出現數十人,有點懵:
“這裡怎麼有這麼多人?你能打得過不?如果不行,咱們得趁早跑!”
白猿一副不屑一顧神態,又揮動著四臂,啼叫幾聲,那意思好像在說:“有哥在,放心。”
“前輩,玉影劍乃我族三大聖物之一,還請讓她歸還。
一年前她就已經踏足禪師禁地,能活至今日,已是僥倖。
前輩還想為她偷取庸鍾,想必她有什麼過人之處。
還我聖劍,我族可以不予追求,但是這個人必須的交予我來處置。”
榮惜雪冷冷地道。
雖然容惜雪實力不如這老猿,但是卻一點也不願妥協的樣子。
“對!快快讓我砍幾劍,看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