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猿的目光始終緊盯著徐神武,身體保持著高度的警戒,彷彿隨時準備應對任何可能對徐神武構成威脅的敵人。
只有它明白,徐神武此刻正在經歷著什麼。
它已經見證過徐神武三次蛻皮。
眼前的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除了榮惜雪、姬月,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蒼白如紙,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容庸更是駭得渾身顫抖,嘴裡不停地嘀咕著:
“先主保佑,先主保佑,我絕非有意冒犯。”
說著,容庸竟開始狠狠地抽打著自己的耳光。
下面的眾人見狀,也紛紛效仿,嘴裡唸唸有詞,耳光聲此起彼伏,那場景詭異至極。
榮惜冰也被這奇異的景象深深吸引,她怯生生地問道:
“姐姐,這……這人,怎麼會變成繭呢?
他是在蛻皮嗎?還是要長出翅膀來?
難道……難道蟬師的傳說都是真的嗎?他……他是蛇嗎?”
榮惜冰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也有一絲難以掩飾的驚恐。
容惜雪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徐神武化作的巨繭之上,眼中閃爍著驚異與思索。
片刻的沉默後,容惜雪緩緩開口,對容庸吩咐道:
“庸伯,你速速返回,處理完族地事情,再召集些族人前來。
記得帶上避寒的衣物和食物,在峰頂搭建一處居所。
在這位姑娘破繭而出之前,我們要守在這裡,確保她不受山中妖物的傷害……
庸伯,關於這位姑娘的事情,暫時先不要告訴族人,即便是你召集來的人,也先不要透露。
你先命人佈陣,把她遮掩住,然後再命人伐木建棚。”
族地大陣莫名關閉,必有內奸,所以當務之急是先解決好族中事務。
族地乃是根本,不容有失。
容庸聞言,連忙點頭應允,又恭敬地磕了幾個頭,安排佈陣,隨即轉身,消失在雪霧繚繞的崖壁盡頭。
容惜雪又轉向其他人,聲音冷靜而有力:
“其餘的人,也都起來吧。你們就在這附近準備些木柴,切記不可離開峰頂。
在這位姑娘的附近生起一堆火,但切莫挑逗白猿,火堆也不要離姑娘太近。
誰都不得觸碰姑娘結成的繭。”
眾人聞言,紛紛磕頭領命,隨後迅速行動起來,各司其職。
此時,容惜雪的目光緩緩流轉,最終定格在白猿身上,她的聲音雖帶著一抹歉疚,卻依舊如寒冰般清冷:
“前輩,冰兒一時的衝動,我深感歉意。
然而,前輩心中亦應明瞭,以冰兒之力,絕無可能傷及那位姑娘分毫。
方才那股陰冷而強大的氣息,前輩亦曾親身對抗,其中必有不為人知的隱情。
還望前輩能深究其中,莫要被那妖物所矇蔽利用。
若非如此,我們又怎會知曉這位姑娘竟能結繭重生。
蟬師昔日的預言,如今彷彿正逐漸應驗。
前輩獨自藏匿此等天機,似乎並不明智。”
容惜雪的話語微微一頓,眼中閃過一抹堅決:
“若預言非虛,那這位姑娘定將安然無恙。
在她甦醒之前,我願在此峰之巔,默默守候,以表誠意。
若真有意外發生,我必會給前輩一個滿意的交代,可好?”
言罷,容惜雪話鋒一轉,語氣中帶著幾分凝重:
“但既然這位姑娘能在這雲霧仙頂之上結繭重生,且是由你發現並帶來,我們之間的約定便不得不提。
你曾承諾,不再踏足我們的領地。
今日,我已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