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心懷叵測,起了不軌之念,對在下用上了邪魔外道的銷魂魔眼。”
“咦!你怎知道是銷魂魔眼?”
“在下當然知道。”
“你知道我是誰?”
“是橫行江湖,為世人所不恥的女淫魔。在下敢斷然地認定,你是東海奇域的主人,花魔白玉珠。”
“唔!你猜對了。”
“還有,你是邪教教主張世佩的狐群狗黨。”
花魔臉色一沉,冷冷地問:“誰告訴你的?”
春虹也臉色一沉,他已定下心,不怕魔女的媚眼了。眼看危機巳至,生死關頭,色的誘惑畢竟比死的威脅稍差些。有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真要將刀擱在他的脖子上,叫他風流不起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沉聲道。
花魔反而笑了,道:“你何必緊張?等本夫人要動手時,緊張也沒用,你保全不了你自己。”
“不見得。”他傲然地答。
“是否見得,不久便見分曉。”
“你上吧!為何要等不久之後?”
“我給你兩條路走,任你挑。”
“哼!在下從不受人指使。”
“你會的,在我花魔的面前,你無法拒絕。先說說看,你貴姓大名?”
春虹這時聰明瞭,不再說實話。從剛才他指出花魔是邪教的狐群狗黨時,花魔的臉色大變,變得殺氣騰騰,他便知道失言了,這時怎會乖乖將真名說出?
“太爺姓太,名爺,你記著就是。”
花魔格格一笑,笑得花枝亂抖,乳峰兒顫,柳腰兒扭,媚態橫生,風情萬種,笑道:“你似乎以為我是毒蛇猛獸,不敢通名報姓?”
“你比毒蛇猛獸還可怕。”
“真的!當你投入我懷裡時,你就不作如此想了。聽著,兩條路任你選:其一,投入本夫人的懷裡,其二,血濺荒谷,你選那一條?”
這女人膽子大得駭人,臉皮大概比城牆還厚,春虹呵呵大笑,道:“如果太爺走第三條路?”
“沒有第三條路。”花魔一字一吐地答,語氣堅決。
春虹搖頭,也堅決地道:“第三條路是太爺自己的路,不由任何人指定。你,一代淫魔,名噪武林,可知我走的是什麼路?”
“黃泉,是麼?”花魔惡意地問。
“不!是宰了你這女淫魔,為世人除害!”
花魔懶洋洋地一揮手道:“懶得和你說廢話了,划不來,小聰過來。”
四侍婢女之一應許了一聲,躬身道:“聰兒在,請指示。”
“你可聽清了了這小後生要宰我,語氣中大義凜然,像是個自命不凡了不起的大英雄哩。”
“聰兒聽清了,此小子無禮。”
“去教訓教訓他,要活的。唉!許久沒見過這種好人了,千萬不要傷了他。”
“聰兒遵命。”小聰行禮退下,一步步向春虹走來,媚笑如花,鳳目中默默含情,婀娜地走去了。春虹哈哈一笑,道:“丫頭,免了吧!你眼上的造詣,比你的主人差遠了。主人不行,婢更勿論,你何必獻醜?”
花魔輕輕點頭,叮嚀道:“小聰,留神,他的功力超人一等,必是方外人的門下。”
小聰應了一聲,突然疾衝而至,走中宮放膽搶入,上撲、拔劍,疾逾電光石火,一招“飛虹迎日”,襲向春虹的元陽魁首。
春虹火起,這種進招的狂態太看不起人了,不給點顏色讓她們塗臉,此氣難消。
“著!”他輕叱,招出“罡風掃雲”,但不搶削來劍卻從劍下鍥入,錯招反擊,而非化招進襲,刀如狂龍,兇猛地揮向小聰的右肩脅。
兩人都狂,也同樣放膽進攻。看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