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郝建國才急衝衝的開車過來接墨顏,郝建國一見到墨顏就發愁的說:“小顏,現在事情有些難辦,那個男人不願意過來,眼看快10天了,這可怎麼辦?”
墨顏想了想問:“那個男人是什麼身份?有查到兩個人的關係嗎?”
這倒是好查,郝建國點頭道:“查到了,這男人叫劉崇設是縣裡糖廠的技術員,死的女人是他的妻子,是糖廠的財務會計,我們找到劉崇設的時候,他正在研發新產品,我們也很詳細的給他講了來意,他卻說自己妻子死不了,不過是欲擒故縱,讓我們不要危言聳聽,他沒時間去找她,想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
“沒辦法,我們就只能回來了。”
“公安又跟著一起去嗎?”
“有,可是對方根本不行,我們在廠子裡聽說,之前他妻子江念就總是玩失蹤,還找朋友報過假警,所以劉崇設對我們的到來一點兒意外都沒有,甚至滿眼的不耐煩,我們也不能強制帶他過來。“
看來這件事沒辦法和平解決了,“她家裡其他人呢?”
“她父母不在本省,她之前一直是跟著爺爺奶奶生活,前段時間她爺爺奶奶過世了,可能也是因為這個才導致她情緒激動,劉崇設又比較冷漠,所以兩人才大吵一架,發生了意外。”
墨顏想了想跟郝建國說:“別擔心,晚上我會去引渡她離開那裡,不過縣上劉崇設那邊,可能後續會不好過,但是這件事咱們不用管。”
郝建國張了張嘴,見墨顏一臉冷漠,也沒再說什麼,人家玄術大師都不想管那男人的死活,他只是一個公社的書記,更沒必要去多管閒事了。
兩人說好後,郝建國就回去找陳志誠了。
這邊晚上,墨顏和謝凌君一起現身出現在去縣裡的公路彎道旁。
夜色已深,周圍一片寂靜,只有風吹過樹枝的聲音和遠處傳來的狗吠聲,才六天時間,這邊的鬼氣更加濃郁起來。
由於怨氣不斷地加持下,女鬼已經能夠離開她的死亡地,現在正抱著孩子,渾身血淋淋的,站在馬路中央,她臉色蒼白,雙目無神,但她的眼睛中卻充滿了執念。
墨顏不由得嘆息一聲,她知道這個女鬼的執念過深,這麼進入地府並不能將其執念化解,但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謝凌君在墨顏的示意下,上前一步說道:“姑娘,你已經離開了人世,為了你懷裡的孩子,跟我去地府,還有機會轉世投胎。”
女鬼並沒有看向謝凌君,而是定定地看著墨顏,眼神中閃過一抹血紅,她緩緩開口:“他呢?“
“他不會過來。”
“為什麼?!”女人站在冷風中,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彷彿要將所有的疼痛和憤怒都嵌入手心。她的眼睛凝視著墨顏,她的心在撕心裂肺地喊著,為什麼不來?
墨顏靜靜地站在一旁,她眼神深邃而冷漠,彷彿寒冬裡的冰湖,沒有一絲溫度。她看著眼前的女鬼,語氣毫無溫度的回道,“為什麼不過來?你應該很清楚,何必自欺欺人。”
這句話像一把尖刀,深深地刺入女人的心。她的眼神瞬間變得空洞,彷彿所有的希望都被這句話撕裂了一般。她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就像秋天的最後一片樹葉在寒風中搖曳。
緊接著女鬼的情緒瞬間爆發,她的雙眼變得血紅,頭髮如蛇般扭動,血淚順著眼角留下來,讓她蒼白的臉,更加恐怖起來。濃郁對鬼氣包裹著她,女人的身體開始變形,鬼魅般蒼白的面板出現一道道紫紅色的裂紋,眼中閃耀著怨恨的光芒。
她迅速雙手化為利爪,飛身向墨顏衝去,向著她的喉嚨抓去。墨顏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身體動都沒動一下,直到女鬼的爪子臨到眼前時,才抬起廣袖輕輕一揮,那女鬼就痛苦地尖叫起來,身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