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概,也就是能感覺到病人的心跳,是急是緩,是厚是薄。特別是人發燒的時候,心跳很快,脈隨心動,不用把脈就能知道他的脈一定是很快的。但要知道他是外感風寒,還是內熱病毒性質的發熱,就得把脈了。
如果脈浮而急,那多半是外感,厚而急,就是內熱。所說的浮,就是脈跳已經達到手腕的表面,手指才一輕輕探上去就能感覺到。厚脈就是要按上去,才感覺得到,但是卻是很有力,能感覺到脈跳有頂到探脈者的手指。這也就是清朝名醫陳修園脈理歌訣中所說的“陽為浮數形偏亢,陰則沉遲勢更卑。外感陰來非吉兆,內虛陽陷實堪悲。”
脈也分三層功夫,有脈跳功夫,脈象功夫,脈氣功夫,初學一兩年,對脈跳的感覺已經很準,能透過診脈判斷出病人是表症這是裡症,是虛症還是實症之類。再經過長期的摸脈結合治瘉的患者,更進一步確認自己的判斷,那就能根據脈的寸、關、尺三個部位的一些輕微變化,得知病者除了主病以外的其他病灶,配藥擬方,去除主病,控制雜疾。而最高階的脈氣功夫,卻不但能透過脈象的細微變化,得知病者的主病、雜疾,還能由此感應到病者的氣機。五臟功能的強弱,從而配伍出去病輔體的神奇藥方。
顏天龍把脈的功夫都不屬於這三層,他把與不把都能看到病者的情況,只要與病人肢體接觸,他就能發出一絲極其細微的木龍精元進入病人體內,這個感應可比脈氣功夫的郎中都要精準全面。
他把了足有四、五分鐘,這才放開了手。柳憐煙急切地問:“怎麼樣,我哥的病你能治吧?”顏天龍皺了皺眉,輕嘆了一口氣,輕搖著頭道:“難!難啊!”
他話才出口,柳晨風就輕哼了一聲,柳憐煙也失望地轉過頭去。
顏天龍才接著道:“我本來以為十幾分鍾就能治好的,可是,剛才把了把脈,這才知道並不是那麼容易的,有點難度,大約得要三天時間才能治好他。”
“啊!?”
“嗯?”
柳憐煙和柳晨風兄妹兩不約而同驚奇地望向顏天龍:“你說的是真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了,好吧,咱們開始吧,這第一天呢,我能讓你的腿有知覺,第二天能輕動,第三天才能站起來,以後你還要服我開的藥,經常自己活動、鍛鍊,兩、三個月後就基本能走得象正常人了。”
柳憐煙的眼淚一下子就象開了閘的水,擠著、湧著,吧嗒吧嗒往下掉:“你……你……欺負人,說話……說話也不一下……一下子說完你。”
顏天龍把還處於震驚狀態的柳晨風褲腳捲了起來,看了看道:“我怎麼欺負人了,我只說了難嘛,又沒說不能治,是你自己瞎想的,還怪我了啊。”
柳憐煙撲了上來,一雙小粉拳就往顏天龍身上錘了下來:“就怪你,就怪你,你是大壞蛋,大騙子。”
“好了,好了,你還讓不讓我治病了?”
他這一說,柳憐煙一下子就安靜了,抹了一把淚水,破涕為笑道:“好,我先不打你,如果你要治不好,我一起打回來。”
顏天龍搖了搖頭,小聲嘀咕了一句:“女人都一個樣,不可理喻的神奇動物。”
他雖說得小聲,可還是被柳憐煙聽到了馬上柳眉倒豎:“說什麼呢你?”
顏天龍乾笑了兩聲:“沒說啥,呵呵,我說這病都一樣,得從腰上理起來,呵呵。”
柳憐煙一聽:“什麼?我哥的病是腿不能動,你去翻他腰幹嘛,你這不是頭痛醫腳麼?和那些假郎中一個樣!”
顏天龍白了她一眼:“什麼叫頭痛醫腳?你懂中醫麼,瞭解什麼是人體的五行生剋麼?比如說:一個人咳嗽了,是肺部有了問題。肺在中醫五行中屬金,要想幫助金增加力量,必須先去扶助土,因為土能生金,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