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要打去。
賈正“啊”的大叫出聲,連聲道,“奴才不該胡說,可是……可是今日的事,奴才當真不知道……不知道怎麼回事……”
秦氏身子簌簌顫抖,想著這半個多月來,自己因著小兒子立了軍功,受了皇封,自覺無比榮耀,成日在帝京官室中出入……原來,原來那些異樣的目光,並不是對她的羨慕嫉妒,而是……嘲笑。
眼前陣陣發黑,身子一軟摔入椅中,一手指著賈正,咬牙道,“打!給我往死了打!”如果說只是府內的事,還可假裝不知,可是今日,堂堂的二少夫人和一個奴才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那等事來,是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住的。
秦浩聽秦鵬一番話,也是驚的手震腳顫,哪裡還有餘力去護著旁人,眼看秦鵬一棍棍向賈正沒頭沒臉打去,只僵立當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秦鵬是習武之人,十幾棍子一下,賈正便已抵受不住,連聲道,“二少爺饒命!二少爺饒命!奴才不過是個奴才,主子的吩咐豈敢不從?”
秦浩聽他說出這種話來,也是大怒,喝道,“狗奴才,若不是你胡亂說話,豈能有這等事端?”向兩旁家人喝令,“打!給我往死裡打!”
家丁應命,齊齊上前亂棒相加,不過片刻功夫,賈正慘呼的聲音越來越低,終於無聲。
家丁將賈正的屍身拖了出去,秦大夫人才指著苗紋,有氣沒力的道,“這個賤婦又如何處置?”
秦鵬咬牙,恨恨道,“如此賤婦,兒子再不敢要,明白將她綁上金殿,求皇上賜旨還了給苗家!”
苗紋臉色頓時慘白,尖叫一聲,撲前將秦鵬雙腿抱住,搖頭哭道,“夫君,妾身知錯,妾身……妾身是被大公子所逼,你饒過妾身這次!”
“賤婦,你說什麼?”秦浩大吼,上前一腳將她踢翻,指著她罵道,“分明是你不守婦道,勾引於我,如今倒推到爺的頭上!”
“夠了!夠了!”秦大夫人氣的連連拍案,氣道,“你們還嫌秦家的臉丟的不夠?”胸口劇烈起伏,腦中念頭電閃。今日在沈府,苗紋與賈正的情形被那許多人瞧在眼裡,此時怕早已傳遍帝京。如今之計,要想挽回建安侯府的名聲,便只有隱下秦浩,舍了苗紋。
當下咬牙,向秦鵬狠聲道,“你要自個兒顏面,也需顧著侯府,明日你金殿見駕,只許說她失節,不許牽扯你大哥!”
秦鵬冷笑,說道,“母親以為瞞得過誰去?”
“瞞不過也得瞞!”秦大夫人厲喝,怒道,“這等家醜,外人說還罷了,難不成自個兒還到處說去?”
苗紋驚的身子直顫,雙眸大張,連連搖頭,尖聲道,“不!不!我不要見駕!”雙手抓住秦鵬衣襬連搖,哭道,“夫君,妾身當真是被大少爺所逼,你饒妾身這次,只要留妾身在侯府,日後你要納妾,要立如夫人,都由得夫君,妾身只求一個容身的地方!”
秦鵬咬牙,抬腿將她踢開,狠狠道,“我給你容身的地方,你可給過我容身的地方?這些日子,被人戳著脊樑取笑,你有沒有想過我?”
秦大夫人指著苗紋道,“你若要臉,明日上殿,只許說被賈正****,或者還能留你一命!”
苗紋身子一震,臉色變的煞白,咬牙道,“妾身寧死也不會上殿!”翻身爬起,一頭就向花壇一角撞去。
“賤婦!”秦鵬一把將她拖回,揮手兩記耳光扇了過去,咬牙狠罵,“你便是死,也要牽累旁人不成?”
苗紋是御旨賜婚,若是不明不白的死了,秦氏滿門均會獲罪。
苗紋驚怒之下,全力掙扎,大聲道,“你們只顧著侯府的臉面,你們侯府又有什麼臉面?大小姐也不是光天化日被人抓住和表哥幽會,二小姐又在行宮勾引昔久國七王子,被人當場撞破,當真是好大的臉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