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
就是這樣不知歲月的時光,彷彿在教室裡被鋪天蓋地的試卷給湮沒無終,同學們都在埋頭前進,揮灑汗水,努力學習,不為別的,只是為了能夠飛高點。
小考,週考,月考,大大小小的考試接踵而來,應接不暇,而這群可愛的同學們像是從剛初出茅廬的菜鳥,逐漸鍛鍊成了身經百戰的大俠,已經熟練的應對很多考試了,沒有沒為某一個考試掛科而大驚小跳,就算成績差的同學拿著一張打著五十九分的,也會寵辱不驚的淡然笑道:“下次考好一點就好了。”
嗯,就是這種心態。
時間就這樣恍然過去了,平平靜靜,似乎這才是高中學生該有的生活,什麼爾虞我詐的生意,什麼官場中成人階層的權力絞殺似乎都離他們太遙遠了。
二中圖書館花臺上,陽光溫暖。
底下是排布的香樟樹,枝冠蓬茂,那些陽光刺透樹影斑駁的間隙,灑落在地上光斑落滿,如同文藝青春漫畫裡面那樣描繪的一般美好,瀰漫著舊日的味道。
蘇燦就坐在花臺上,蓬茂參天的樹木伸展開來,穹蓋般的樹冠在他的頭頂籠罩,就這樣灑滿碎散的光影落下來。
他手裡拿著一把吉他,如今已經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撩動幾根弦,柔軟蓬鬆的頭髮緊貼在前額覆蓋了眉目,偶然一抬頭,那清澈的眸光有著一份說不出來的孤獨,周圍的環境靜默無聲。
而在花臺兩排階梯上,依次坐著白衣帥氣的劉磊,屁股坐在臺階上,一隻腳則弓膝蓋側放在臺階,另一隻腳則很隨意的擺放在下面的階梯上,君耀和勾肩搭背的張家斌坐在一起,倆人在朦朧的視野裡沒心沒肺的笑著,而趙順側著身子背靠著白漆牆面,手插在牛仔褲口袋裡面,舒心一笑,有著說不出的從容。
在榕湖穹蓋光影掠過明暗的林蔭下,獨坐的程可淑穿著校服,促膝環抱手臂,膝蓋上放著一本數學題集,低頭做著題目,偶爾抬頭看一下不遠處那個孤單的身影,微涼的風打在臉上,溫涼而又有初陽的味道。
蘇燦微微閉上了眼睛,睫毛輕顫。
隨著吉他的輕彈,曲聲飄遠,他一人獨坐,恍如置換了時空。沒有什麼能夠阻擋
“你對自由的嚮往,天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無牽掛,穿過幽暗的歲月,也曾感到彷徨,當你低頭的瞬間,才發覺腳下的路,心中那自由的世界,如此的清澈高遠……”蘇燦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情緒唱著,歌聲逐漸飄遠,情緒從壓抑如同火山爆發,讓在座的幾人有些動容,渾身不由自主的微微麻痺著,好像心靈也被觸動了,有種震撼人心的力量。
直到蘇燦的吉他彈完最後一個曲調,劉磊他們還在回味。
蘇燦站起來,在風中微微含笑,笑的那麼幹淨。
“在這樣唿嘯而至來不及抓住的時光裡,總要做的點什麼來祭奠這被狗吃掉的青春吧。”蘇燦頗為感慨道。
劉磊上前說道:“那做什麼?不如我們把學校的圖書館炸掉,或者在某一天某一夜把老宋用麻布袋罩起來打一頓好嘛?”
“去你的,你想死,我們幾個還嫌命不夠長呢。”趙順踢了劉磊一腳。
劉磊笑嘻嘻的閃開,對他道:“程仙子還在呢,讓她看見多不好啊。”
程可淑莞爾的笑了笑,道:“不如我們在六七月份暑假的時候,去漂流吧?我家裡有相機可以照相。”
“這個主意好。”劉磊摸了摸下巴,又點了一下人數,皺眉道:“這個人數不夠啊,數來數去,還是少了一人。”如果去漂流的話,那麼坐小舟滑艇肯定是兩人一組的。
張家斌就笑罵道:“你是不是傻啊,我們可以叫人啊,我們可以叫其他的人嘛,比如說李芸,還有李安然,這樣人數不就是夠了?”
劉磊算了算,程可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