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識海里看到這一幕，笑得合不攏嘴。

看這小兩口的戲，比看別人打架要刺激得多。

如果不是沒瓜子，她非得一邊嗑瓜子，一邊看好戲。

轟隆！

這時候，一道身影帶起一片廢墟，踏足半空。

他眼神陰鷙，表情陰沉，氣息紊亂，朝天震怒大吼，“黑天仙，我跟你勢不兩立！！”

此人正是瞳天仙，在大戰在即的前一刻，被黑天仙利用各種手段鎮壓，期間，黑天仙還聊起了讓他臣服虛空皇族的話題。

瞳天仙當然不會同意，想當初，他家人就是被虛空皇族殺害的，讓他臣服仇人，認賊作父，他做不到。

黑天仙得到拒絕的答覆，倒也沒急於下殺手，瞳天仙實力不錯，若是加入虛空皇族，必定會成為一大助力，多花費點時間說服是應該的。

瞳天仙看到天城淪為廢墟，更是怒不可遏，天城能有這麼繁華，幾乎全是他的努力。

城裡的天仙當即圍了上去，在未確定瞳天仙的陣營前，一切都需要小心謹慎。

難說這不是瞳天仙的計策，目的是讓眾人降低戒備心，然後尋找機會逃跑。

哪怕是跟眾人一起奮戰的瘋天仙都算不上是清白的，現在駐紮在天城的天仙，都安上了一個嫌疑的標籤。

沒辦法，黑天仙這些人，以一己之力，將口碑全部葬送。

殷酒兒只是洗了把臉，連衣服都沒換，一手提酒壺，一手持劍，淡淡道：“瞳天仙，黑天仙那些人投靠了虛空皇族，哪怕過程中沒看到你的人在，但天城內外全部被安排了手段，我懷疑是你在暗中幫忙。”

“放屁，我一點都不知情！”瞳天仙破口大罵。

李一心淡淡道：“你說你是清白的，你有證據嗎。”

瞳天仙抓狂撓頭，“我自己是清白的，還要我自己證明？你們都瘋了嗎，我跟虛空皇族有血海深仇，我的家人都死了虛空皇族之手，這個證據夠不夠！”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說話。

瞳天仙說的血海深仇，他們並不知道，這是瞳天仙一直埋藏心裡多年的秘密，從未向別人述說過。

這時候，又有一道身影衝到空中，滿臉憤怒。

在看到瞳天仙被包圍，以及滿目瘡痍的天城之後，他愣住了。

“力天仙？”眾人看過去。

力天仙強忍怒火，“這是怎麼一回事兒，誰能告訴我？”

這麼多的天仙強者齊聚一堂，他選擇了先問清楚是怎麼回事。

要換作以前，他早就動手了，哪會動嘴。

“我來說吧。”瘋狗仙終究是天城的天仙之一，由他解釋最為妥當，“除了你、我、瞳天仙之外，餘下的天仙強者都成了虛空皇族的走狗，包括毒仙帝。”

力天仙瞳孔驟縮，“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殷酒兒糾正一點，“瞳天仙到底有沒有臣服虛空皇族還需要再議。”

瞳天仙快要氣炸了，“我都說了我沒有！”

“你說了不算。”古楓淡淡道。

瞳天仙咬牙切齒，氣息開始湧動起來，“你、你們，你們簡直是欺人太甚！”

眾天仙嚴陣以待，要是瞳天仙敢出手，那就直接鎮壓。

蕭陽抬頭看向半空的情況，向女子詢問道：“前輩，有沒有方法分辨出一個人是否臣服虛空皇族？”

“有啊。”

“怎麼分辨？”

女子解釋道：“虛空皇族他們要的是聽話的狗，不是合作伙伴，所以，他們會將自己的神魂碎片融入要臣服的人身體裡。”

蕭陽回憶過來，“就是那個打碎了身體，還能重聚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