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哥!”隔壁桌的幾人全都起身走過去。
一名染著血紅頭髮的冷峻青年淡淡道:“人呢。”
“就在那!”金毛指著蕭陽的背影。
老闆表情慌張,搓著雙手躬身迎上去,賠笑道:“火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想吃點什麼?我請客!”
“滾開!火哥現在沒空搭理你!”金毛把老闆推開,後者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金毛狠狠瞪了老闆一眼,並指了指他,示意他別多管閒事。
火哥在蕭陽對面坐下,叼一根菸,馬上有小弟幫忙點上。
蕭陽似乎完全沒看到他,旁若無人的吃著燒烤,喝著啤酒。
一大堆人圍滿了燒烤攤,那些客人見狀不妙,紛紛離開,不想被捲進去。
火哥見自己被無視,眼睛眯起,淡淡道:“聽說你很狂啊,打斷了羊頭的雙手雙腿,一點都沒把我們放進眼裡。”
蕭陽沒有說話,吃了一口魷魚,再碰一口啤酒。
火哥的耐心到達了極限,將煙碾米在烤串上,再把菸頭丟進啤酒瓶裡。
蕭陽的動作頓了一下,冷冷道:“舔乾淨。”
“你說什麼?”火哥把耳朵伸過去,要多狂有多狂,“我剛剛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眾小弟露出一絲冷笑,絲毫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蕭陽閃電般伸出大手,揪住火哥的腦袋撞在桌面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小弟都愣了下,旋即馬上衝過來。
蕭陽眼眸一冷,抓起一根竹籤刺在火哥的耳朵上。
“啊!!!”
一聲慘無人寰的慘叫聲震住了想過來支援的小弟。
鮮血涙涙的從耳朵裡冒出,蕭陽摁著他的腦袋,臉死死貼在桌面上,任由他怎麼掙扎,怎麼使勁,依舊沒法脫身。
“你狂啊,敢往老子的燒烤跟酒裡下佐料。”蕭陽冷笑道。
“我、我警告你,最好馬上把老子放開,否則啊!!”火哥還沒說完,竹籤又刺深了幾分。
威脅?
不客氣的說,蕭陽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從來只有他威脅的別人份,別人威脅他,只能說到,永遠也做不到。
鮮血涙涙從對方臉上滑落,流淌在桌面上。
眾小弟只能眼睜睜看著,不敢衝上去。
生怕蕭陽一個手抖,把火哥給弄死了。
老闆嚇得臉色蒼白,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事後對方一定會怪罪他,拿他當洩氣桶。
“來,你剛剛的話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蕭陽饒有興趣道。
火哥哪還敢威脅,連忙改變語氣,“你現在放開我,我可以馬上走,並且沒當這件事發生過”
怕了,他是真的怕了,這人不僅愣,還虎,怪不得羊頭會栽在對方手上。
俗話說,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蕭陽在他的眼中,就屬於不要命的那種。
“那多不好意思,我都快把你的耳膜戳穿了,不給點醫藥費,我心裡過意不去。”蕭陽淡笑道。
“不、不用了,醫藥費我會自己掏,不用你破費了!”火哥見這事還有轉機,連忙開口道。
“不行,我這人一向都很有原則。”
“不、真不用了,快把我放開吧,我耳朵真的要廢了。”火哥急得都快求饒了,聾一隻耳朵,跟殘廢有什麼區別,他不想做殘疾人。
“那好,你給你們老大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我就考慮放了你。”蕭陽道出自己的目的。
“啊?啊!”火哥愣住了,懷疑是不是耳朵裡插著一根竹籤,聽錯了。
“打不打。”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