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演戲演得很真,並不刻意。
暗中觀察的黑甲人並沒發現什麼異常。
城主沒說撤,就代表還要繼續觀察下去,跟了城主這麼久,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他自認為自己隱藏得很好,殊不知,早已被某人的仙識看得清清楚楚。
酒樓裡的資訊幾乎都在惋惜城主性情大變,但沒人怪城主,換作是誰都會性情大變。
吃過飯,眾人回去。
林雨妃傳音提議道:“如果有人在暗中觀察,我們就別用隔音屏障了吧,直接用神識傳音,以免打草驚蛇。”
“不妥,該用隔音屏障還是要用隔音屏障,這是所有修士入住客棧的第一件要做的事,以免隔牆有耳,或者怕打擾到別人,這是很正常的事,不需要刻意迴避,如果我們真的不用隔音屏障,暗中那個人會以為我們已經發現了他。”
蕭陽想都沒想,直接回絕了林雨妃的提議。
識海里的女子讚賞的點點頭,蕭陽說的沒錯,是這個道理。
別人都開隔音屏障,就你不開,是不是想傳達什麼假訊息出去,誤導別人呢?
就算暗中的那個人是個笨蛋,看不出這一點,只要回去跟城主一說,以城主的智商,不可能看不出問題。
能當上城主的人,真沒有笨蛋,沒點心機手腕,城主這個位置他就坐不安穩。
回到客棧,佈下隔音屏障。
蕭陽就說道:“有人在暗中觀察我們,我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把握懷疑城主有問題。”
不把話說滿,留有一些餘地。
但百分之九十五的把握已經很大了。
千落說道:“做了這麼多年的城主,口碑又好,那他算得上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城主,但今天在大街上肆意抓人”
古清雅說道:“因為家中遭難,性情大變很正常,大家都體諒城主。”
尜尜補充道:“如果城主真修煉了無情道,還走的是捷徑,那他就要斷掉所有感情,殺人證道。”
說完這些,眾人的腦袋都漸漸清晰了起來。
當然,不包括啃著零食的凰陽。
她還這麼小,輪不到她開動腦筋。
尜尜朝蕭陽看去,“老大,今晚我們潛入城主府?”
蕭陽說道:“你是想看看今天抓回去的那些人是生是死?”
尜尜點頭。
“沒用的,人如果活著,難道就說明城主沒有問題了嗎?人死了,難道就說明城主就修煉無情道了嗎?”蕭陽搖搖頭,這些都還只是大家的猜測,沒有足夠的證據表明城主有問題。
古清雅煩躁的撇了撇嘴,“麻煩,要我說,直接找人進去城主府,把人抓起來得了,我叫我三叔四叔過來,保證讓那傢伙連個屁都不敢放。”
“我們現在是歷練,不是微服私訪,遇到麻煩就叫大的來,不太像話。”蕭陽笑了笑,“當然了,我現在只希望我們的假設是錯誤的,這樣能避免很多麻煩,講真的,最近打的比較頻繁,想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深夜。
城主府書房。
城主聽著黑甲人的彙報,眉頭皺了起來。
黑甲人緩緩抬起頭來,試探性詢問道:“城主大人,是有什麼問題嗎?”
城主徐徐道:“你應該是被發現了。”
黑甲人臉色大變,“怎麼可能呢,屬下一直保持在一個安全的距離,並且隱藏得很好,怎麼會”
城主抬起手,打斷了黑甲人的話,“我沒有怪罪你,事實上,我並不奢望你能一直隱藏下去,他們這群天驕,背後一定跟著護道者。”
黑甲人冷汗直冒,他確實怕城主怪罪他,暴怒的城主很可怕,“城主大人,屬下想知道,大人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