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回頭一看,只見廖天正狡詐地看著我們。
“幹什麼?”秦小勤轉過頭,不耐煩地問。
“幹什麼?”廖天冷笑道,“你們這一身臭氣熏天的,難道不該洗洗,再換身乾淨的衣服嗎?”
“洗澡?”秦小勤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廖天,“這浴室在哪呢?”
秦小勤說完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起來。
廖天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指了指小黑屋旁邊的一側平地,道:“喏,那不是嗎?”
我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靠著小黑屋牆體的一側,有幾個水龍頭孤零零的安在那裡,水龍頭上還套著一根塑膠管子,像是平日裡用來洗車的。
秦小勤一眼看到那些水龍頭和水泥砌成的池子,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她指著那些池子,怒氣衝衝地問道:“廖經理!這就是你所謂的浴室?好歹明家也是這麼大的家族企業,難道連底下人的隱私都不能保證?”
秦小勤的聲音很尖銳,刺得人耳膜生疼。
廖天被她罵得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復了常態,冷笑道:“罵得好!難得你還把自己當人看,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也配用好東西?”
他的聲音很是輕蔑,充滿了嘲諷。
秦小勤氣得渾身發抖,但她知道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她轉身看向我和何靜,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悲哀。
“還浴室?你踏馬的真把這當自己家了?告訴你們,這裡是aa園區,不聽話的話明爺把你們的器官賣到世界各地去。”
廖天身旁的黃毛插嘴道。
“啪!”
話音剛落,黃毛馬仔的臉上就捱了一記耳光。這記耳光來得太突然,以至於附近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黃毛捂著臉,驚愕地看著廖天,嘴角還殘留著未說完的髒話。
廖天的臉色鐵青,眼神中彷彿有熊熊烈火在燃燒。他狠狠地瞪了黃毛一眼,語氣冰冷,猶如臘月裡的寒風:“臭小子,滿嘴噴糞!你知道他們是誰嗎?王總親戚的器官你也敢賣,你有幾個腦袋?”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aa園區內迴盪,震得人耳畔嗡嗡作響。
黃毛被他的氣勢所壓制,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捂著臉,悻悻地道:“l、廖經理,我錯了。”
廖天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罵道:“滾!”
黃毛立馬灰溜溜地跑了。
廖天轉過身,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我們,道:“對不起!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王爺這會也不見了蹤影。
就在我猶豫著要不要過去時,身旁的安保隊員,早已露出了兇相,其中一個離我最近的“矮冬瓜”不由分說就給了我後腰處一悶棍。
劇痛傳來,我差點沒忍住叫出聲來。
何靜見狀急忙扶住了我,對我使了個眼色,我立刻會意的忍痛走向了水池旁。
秦小勤也極不情願的跟了過來,我們三人分別走向了三個不同的水池。
秦小勤和何靜的臉上滿是恐懼和無助,我的心裡也五味雜陳。
這時,“矮冬瓜”滿臉陰笑地撿起地上的高壓水槍,不由分說就控制水柱朝我們三人劈頭蓋臉地衝來。
高壓下的自來水像針一樣刺透我們的面板,深入骨髓,我憤憤地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卻無能為力。
“矮冬瓜”似乎很享受我們的痛苦,他嘴角勾起一個邪惡的微笑,把水槍對準我們的身體,不斷地上下掃射。
我瞪大眼睛,看著“矮冬瓜”那張滿是橫肉的臉,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屈辱。
“你踏馬敢瞪我?”
“矮冬瓜”說完更賣力的讓水柱衝擊我的面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