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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人生自古誰無恨 沒想到溫州莊出現了

這幾日,四月天,把現在學校的照片又曬了出來。倒不是顯擺什麼,只是在這個充滿利益味道的世界裡,尋找到象牙塔裡的那一份單純。我希望這份單純,如同四月的花海,感染到你,也同樣感染到我。這是一個,充滿紅桃A的春天。

我暗地裡瞅了瞅溫州莊的那條腿,怎麼又瘸了起來,這小子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呢?我分析有兩種可能,一定是在道上聽到我的風聲了,這小子準是想逃上一把。另外有種可能,這背後就是三姥爺的影子。我想三姥爺一定會千方百計地告訴我,不過,今天的三姥爺早就不是以前那個又精又靈的三姥爺啊,腦梗一上來,準是殺不少的腦細胞,大腦也變得不勤奮了。這個溫州莊定是別有用心。

我也沒太理會這個傢伙,晚上的酒局上,我敬酒的時候,故意把敬酒的酒詞說的快點,第一圈酒刷刷地下去了。我準備好時間,好留下一手,跟這小子會一會。其實,五哥和我一樣,他的心裡也畫著魂兒,是不是三姥爺被某種神秘的力量給控制了。於是,在酒精的刺激下,我大聲地宣佈了一件事情。

我說,三姥爺,既然是我當家,我今天就是跟這個溫州莊把態度亮亮,否則我眼睛裡可容不下沙子。

酒桌上頓時鴉雀無聲,三姥爺也若有其事,坐在那裡笑眯眯地瞅著我和五哥。倒是溫州莊臉不紅,心也不跳。五哥悄悄地用胳膊碰了我一下,示意我要不要他做好先動手的準備,看得出來,五哥早就想揍揍這個傢伙了。我也是強壓著心頭的怒火,要不是看在三姥爺的面子上,我早就按耐不住這個激動和顫抖的心。

我正端起杯,三姥爺說話了。溫州莊,把所有的小黃魚都帶了回來,聽說還有幾條在我的大外孫子手裡。

我說,三姥爺,你老人家的腦袋,在上次腦梗時候水了,糊塗了。胳膊肘向外拐,溫州莊他是什麼東西啊?我畢竟還是你親外孫子啊?

三姥爺說,溫州莊雖然是個賊,盜亦有道,這小子是個俠盜啊。

我說,三姥爺啊,屁啊。你都不知道,在赤塔這小子跟我玩起了失蹤,他想獨吞這批小黃魚。

三姥爺說,大外孫子啊,你這不是錯了嗎,他想私吞咋還原封不動地給我送回來呢?

我說,三姥爺啊,這你得問他啊?我用手指了指溫州莊,有種你今天就說出來,在大教堂那天,你為什麼跟我們玩消失?

溫州莊也站了起來,賭徒一樣的小眼睛滴溜溜亂轉。那天,我要是不躲起來,你們身邊的那些如狼似虎的傢伙們,不得把我給吃了。這些小黃魚可是真傢伙啊?他說完,還故意瞅了瞅五哥。

五哥騰地一下子,火就直往上竄,一個不留神,拿起酒瓶子直奔溫州莊的腦門子就是一下,溫州莊躲開了第一個瓶子,第二個酒瓶子就沒有躲開,腦袋瓜子被砸出了血。不過,還好,砸的不深。溫州莊飛過來的杯子也正好嗨在五哥的頭上,只是砸碎了。五哥生氣道,誰的屁股都不乾淨,你tm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這是懷疑五哥見錢眼開啊,我知道,五哥搶了溫州莊酒店的生意,可這生意也不是他溫州莊的,那是我的生意,還輪不上你一個外姓人跟我在那裡支吧。

不管你是什麼理由,護著這些小黃魚,也不需要你溫州莊操心啊,那是我的事。於是,我說,我看你是準備獨吞吧,你給我過個數目嗎?你告訴過我藏的地點嗎?我知道你啟出來的是這些量嗎?我還有事想問你,既然不相信五哥,那從開始就別來,你自始至終不都是為了那些金子嘛!我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為什麼這些年溫州莊沒有自己去取那些金子呢,那些年他還特別缺錢。這裡面還是有點文章,我抬眼望了望溫州莊,只見他正捂著頭望著三姥爺,酒瓶子砸破的腦袋還正在流著血。旁邊早有人給他纏上了紗布,好在都是些皮外傷。

三姥爺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