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只是教我那些招數,可從來沒教過我,遇到這種情況該怎麼處理。。我單手支撐著腦袋,發出了哀怨的嘆息。
我使勁按動著電視遙控器想要利用電視轉移一下自己的視線,可調來調去硬是沒找到一個有深度的片子來,不是某某公開性醜聞,就是某某又不留口德了,要麼就是某某大學生又開始裸奔了。
我感覺自己有點跟不上時代的潮流,尋思著,什麼時候我們西大也組織一次大規模裸奔啊。
迷迷糊糊的我也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感覺自己的耳朵癢癢的,身上也被重物壓住了,輕輕挪了挪自己的身體,卻發現叮噹正咬著我的耳朵。
“你。。你這個丫頭不是睡著了麼。。怎麼。。”我被她弄的臉紅耳赤,幸好檯燈很昏暗,她見不到。
“剛才,為什麼不叫醒我。。”叮噹吐氣如蘭,鼻吸聲逐漸加重了,我翻過身緊緊摟住了她。
“你睡的那麼香。。我怎麼忍心。。”叮噹堵住了我的嘴,兩隻手在我身上開始亂摸起來。
穿著衣服的女孩和脫下衣服的女孩兒真是完全判若兩人。
整夜,我都沒睡,心裡回想當初老爸教我的那幾招,昨天晚上好像用到了,觀音坐蓮、老漢推車、六九、猴子偷。。。不對,沒最後那一招。
經過一夜的折騰,叮噹的面板越發水靈了,臉上也充滿了光澤,我估計著,這丫頭是不是禁慾太久了,不然怎麼精力這麼旺盛?
“天,你愛我嗎?”叮噹攬著我。
我‘恩’了一聲:“愛。”
“我也愛你,你能答應我。。除了。。除了你家鄉的女朋友和我之外不要再找另外一個女人麼?”
我歪過臉,看著她:“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哦不,我要聽假話。。”
“我答應你。”
“那真話呢?”
“我不知道,我的家庭背景很複雜,也許會有政治婚姻,所以,我不能向你保證那麼多。我現在只知道,我愛上你了。”
跟叮噹在床上有膩了整整一天,到了中午起床,我們才恍然醒悟,今天是星期天,學校沒課。
等待叮噹梳洗完畢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東星邪打來了一通電話。
“夏天,你在哪兒呢?電話一直不開機,咱們老大都怒了。”
“什麼事兒?”我問。
“靠,你不會忘了吧,今天是長樂幫樂哥的生日宴會啊。。”
還別說,我真的把這岔給忘了,我忙道:“你現在在哪兒?”
“在麻將館,要不要我開車來接你?”
“好,海景賓館。”
“操,怎麼跑那個偏僻的地方去了。。”東星邪嘟囔了幾句,結束通話了電話。
“天,你有事兒麼?”叮噹幫我整理衣服上的褶子。
“沒什麼大事兒,一個幫會的頭頭過生日,我可能要先離開。”
“我也想去。。”叮噹開始撒嬌了,嘴巴絕對能掛起一個醬油瓶。
“那裡全都是出來混的,你去,好像不太妥當吧?”
“又怎麼樣嘛,我只想好好陪你。”
最終我抵不住小丫頭的百般要求,只好答應了,這個女人的倔勁兒一上來,絕對比一把刀的殺傷力還大,這是我得出的結論,至少,刀不會強迫我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
“操!我說你小子今天是怎麼回事兒呢?原來是陪老婆啊,快上車!”東星邪開著水牛的那輛破捷達,從視窗伸出腦袋衝我呼喊。
上車後,我問:“水牛呢?”在沒人的時候,我跟東星邪都是這麼叫他的。
“他正在總部發脾氣呢,小心等會兒說錯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