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子策的身後,伸出手指戳了幾下,“你那一晚背上不是很多很多血?”
宛如身上完全沒有傷口,公子策臉上沒有半點痛楚的神色,“九兒妹妹,你中邪了?胡言亂語地我都聽不懂!”
“可是我明明兩隻眼睛都看到……”
“我公子策什麼人,稀罕你一件破棉襖?送我我都嫌它髒!”公子策驀地轉過身一把推開她的手,對著龜公嫌惡地說道,“把她扔出去,礙了本公子的眼!”
“砰——”
一聲巨響,某人被很被完全執行命令扔了個四腳朝天,季九兒覺得自己特別像蕭良辰養的那兩隻龜一樣,一樣的沒用。
“公子……”蝶落還沒說完,就見雲蘇站起來,“公子,蝶落小姐,我去看看九兒。”
公子策突然掃她一眼,眼中的深邃令人不寒而粟,“雲蘇,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交知己的。”
雲蘇垂著腦袋還是跑出去。
蝶落恰巧看到他的眼底,忽覺背上一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在一個十二歲的少年眼中看到了戾氣,那種只在歷經滄桑的人身上才有的陰戾,定睛細看,公子策卻早已換上一副無害的笑容,“蝶落,繼續陪公子我喝酒。”
蝶落連忙稱是,也許剛剛那一抹眼神只是她的錯覺。
你臭得和夜香一樣(1)
九兒一瘸一拐地回到房裡,蕭良辰討厭鬼又黏了過來,大驚小怪地扒著門框喊,“季九兒,你也太本事了,隔三岔五地不弄自己一身傷都不舒坦。”
九兒唬他,陰陽怪氣道,“喲喲喲,這不是雲蘇的跟屁蟲嗎?不是說都不理我了嗎?哼。”
“喲喲喲,你現在跟女兒樓那些婆娘都一個德行了。”蕭良辰耍雜耍似地突然從背後變出一件厚厚的棉襖扔給她,“季九兒,我去年的棉襖今年穿不得了,施捨給你這個小胳膊小腿了。”
九兒呆住,一雙眼睛瞪得渾圓,拿著棉襖套在身上袖子長得都要捲起來才能幹活,暖和極了。
蕭良辰看著她這樣子傻笑。
九兒衝過去一把抱住他,“跟屁蟲!跟屁蟲!你是大好人!”
原來這丫頭的身子還是挺軟的……
“季九兒,你別、別再抱著我了。”蕭良辰尷尬地推開她,一張臉緊繃得通紅通紅,“你昨天的臭還在,臭得跟茅坑一樣,你沒有洗澡!”
“我洗得很乾淨!”九兒不解地聞聞自己的手臂,“沒臭味,很香很香。”
“雲蘇身上才香呢,季九兒你臭得跟夜香一樣!”好像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蕭良辰說得格外理直氣壯。
一聽雲蘇兩個字,九兒開始鬧脾氣,“走走走,不要再在我面前提雲蘇,我季九兒以後和她就是銀票和草紙的關係,八輩子都不會打到一邊。”
“砰——”
只聽外面一聲響,九兒就看到蕭良辰急急忙忙跑出去,“雲蘇你跑什麼?你啥時候來的?”
九兒嘟起嘴,她聽到了?真得聽到了?哼,聽到就聽到了,反正以後她也不想理雲蘇。
你臭得和夜香一樣(2)
這個跟屁蟲,剛剛還拿棉襖給她,一看雲蘇魂都不知道飛哪了。九兒雙手叉著腰走出房門,只見門前的地上正乖乖躺著一根紅通通的糖葫蘆……
用腳趾頭都猜得到這糖葫蘆是誰掉這的。
九兒突然覺得自己的腦袋被天上的雷噼哩啪啦地轟了一通,這個雲蘇,破雲蘇、爛雲蘇,雲蘇最壞了。
糖葫蘆事件後,九兒就開始愁怎麼拉下臉和雲蘇說話,沒等到她開口,雲蘇就出事了。
這一天蝶落登臺獻舞,是剛從大漠那邊傳到上陽城的舞蹈,蝶落趕在其她姑娘前學會了,悠悠的曲調配上大漠那種奔放的舞姿讓眾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