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給力哥說一聲?”華子又問道。
“如果和‘杏林春’的老闆談得順利我會跟他說的,否則也沒意思。”其實,藍飛揚也就這麼一說,他主要是想探出那家制藥作坊在哪裡。那樣,他的任務就可以完成了。
什麼收購、合資開廠,不過是他臨時起興隨口說的。再說,他畢竟是副幫主,在幫派裡地位比李力還高點,也不必什麼事都和李力商量。
藍飛揚吃過中飯出來,剛去男裝服飾店轉了一圈的聽風就駕著歐寶雅特到了。
藍飛揚上車後就在車上喬裝改扮:藍飛揚化妝成楊斕,聽風切換成普通形態2號,並換上了剛買的尺碼較小的新衣服。然後向北城區順和路35號的“杏林春”駛去。
半路,華子打電話問他在哪,說紅毛小陵子(金陵)剛彙報說,斧頭幫十來個混混來勢洶洶的闖進了“杏林春”。他們可能要搶先行動了。
“我知道了。我們在八里街北街口匯合。”藍飛揚邊駕車邊說。
“那我們晚了這麼久怎麼辦?”華子急急的問。
“沒事,讓他們先談,談崩了我正好繼續。”藍飛揚篤定的說。
“可萬一他們談攏了呢?”
“那隻能看著眼紅了。”
“……”
“放心,應該沒那麼容易談攏的。何況杏林春老闆也只是銷售商,而不是廠家。”
當藍飛揚架著墨鏡和華子駕車來到順和路35號附近時,這裡已經停了七八輛中低檔小車和一輛麵包車。
見他們走下車,金陵從一旁機警的走上來低聲說:“楊總、華哥,剛才又有一夥人進杏林春了。門口那些人就是兩撥人馬留在外面的手下。”
藍飛揚一揮手:“知道了,你繼續在這監視吧。”說完就帶著華子和聽風向杏林春走去。
可是,還沒到門口就被兩撥留在門外的人攔住了:“站住,這裡暫不營業,閒人免進。”
藍飛揚注意到旁邊的“週記老字號”也關門歇業了。
“那我走親戚能不能進啊?”聽風上前一步說。
“喲,又來一個走親戚的啊。”一個斜叼著香菸的混混上來打量著三人,“請問你們是老闆的侄子還是外甥呢?”
因為剛不久進去的正是周老闆的侄子周浩以及他帶的倆個人。
“我是老闆娘的孃家侄子。”藍飛揚控制著聽風一揚頭說。
“嗨,還老闆娘的侄子。你知道老闆娘姓什麼嗎?”另一個塌鼻子也嘲笑著問。
“我姓鍾,我姑姑自然姓鍾了!”藍飛揚控制著聽風面無表情的。心裡卻暗道了一聲慚愧:我才不姓鍾呢,就讓聽風暫時姓一次。
斜叼著香菸的混混和塌鼻子相視一眼:難道還真是老闆娘的侄子?
就在他們猶疑間,就聽到裡面“霹靂膨隆”動起了手,同時有**喊:“來人!”
原來,在斧頭幫那幫混混來之前,斧頭幫樊建就先來到杏林春。他客氣的說想聯絡製藥的老闆談樁大買賣,希望店主周老闆打個電話幫忙給介紹一下。
那五十來歲的周老闆說什麼也不願打那個電話。等那幫鬧事的混混一來就拿出了剛剛才準備好的12萬現金、38萬的工行卡,說自己已經傾家蕩產了,希望他們說話算話,高抬貴手放過自己。
樊建正猶疑著要不要用強。可是,店主周老闆的侄子卻帶著白龍幫的副幫主包根二和他的得力干將黑塔闖進來了。
包根二也想收購製藥廠或“情”藥的製作秘方,自己生產並佔領整個市場。就像“偉哥”一樣,流向全國,走進千家萬戶。
由於“情”藥的功能更顯著,一定將成男人的最愛、性。功能障礙者的寵兒、老男人想重振昔日雄風的首選,那他包根二何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