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生,久而久之,也熟識了一些藥性。後來更是有幸遇見了名醫華佗,得到了華佗的指點,也學會了一些淺薄醫術。寧直聽了,不禁有些感慨。
章斐幫陸展搭了一會兒脈後,已經胸有成竹,對寧直說:“些許熱病,待我開幾副藥,讓他休息幾天就好了。”寧直連連感謝。章斐擺擺手說:“不必如此多禮,這只是我的本分之事罷了。”過了一會兒,章斐又問:“對了,你和他是什麼關係?看你們的樣貌,也不像是兄弟。”寧直回答說:“我和他只是一面之緣,只是出於俠義精神才出手救他的。”章斐聽了說:“原來如此。”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陸展的熱病已退去的差不多。這天,寧直剛把藥煎好,送去給陸展。剛準備喂陸展時,陸展突然伸手而出,打翻了藥。藥湯一下子濺到了陸展的身上。寧直大驚急忙察看之時,陸展突然起身,二人就這樣額頭對撞,都好不疼痛。
寧直踉蹌的後退幾步,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寧直揉了揉額頭,看向陸展,見陸展向四周張望,隨即又低下頭去,眼神空洞,無精打采的樣子。寧直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陸展說:“喲,醒了。”陸展沒有回答,只是無精打采的低著頭髮呆。寧直連問了幾遍,陸展不予理睬。寧直不禁有些生氣地說:“喂,姓陸的,我都問了你這麼多遍了,你好歹回答一聲啊!”陸展聽了,只是望了一眼寧直,隨即又低下了頭,什麼也不說。
寧直還待要說什麼時,章斐走了進來拉著寧直說:“走,先出去吧。”寧直跟著章斐走了出去。章斐坐在一張椅子上,對寧直說:“我在一旁看了好一會兒了,依我來看,他似乎是得了一種心病。”寧直問:“能治好嗎?”章斐搖搖頭說:“心病還需心藥醫,我是醫治不好的。”寧直又問:“那怎麼辦,我也不知道他的心病是什麼?”章斐捋了捋鬍鬚,推測說:“未必,依我來看,他應該是為情所傷。”寧直問:“章老先生,你是怎麼知道的。”章斐苦笑著說:“其實,不瞞你說,我當年老伴走的時候,我也是像他一樣的神情。”寧直點了點頭說:“原來如此。”隨即又喃喃自語說:“不過這可怎麼辦啊。”章斐聽了,好奇地問:“怎麼?你是有事情嗎?”寧直回答說:“實不相瞞,老先生,其實我本來有些事情要去徐州一趟的,只是因為半路上遇到陸展他受傷昏迷,因此才耽擱了些日子。如今他雖然醒了過來,但是他那個樣子也很成問題。而我眼下也要趕路,以期望能儘快可以趕到徐州,他那個樣子我是帶不了他去的。所以我想將他留在這裡,拜託老先生多加照料。當然,不是白乾的。”說著,從懷裡拿出銀子給章斐說:“老先生,這錢足夠三個月用了,多餘的就當是送給老先生了。拜託老先生多加照料陸展了。”說完,深深一揖。章斐活了差不多一輩子了,也從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銀子,自然是滿口答應。寧直又說:“最遲兩個月,我就會回來了,這段期間就拜託了。”接著,告別了章斐,就離開了。
寧直之所以要到徐州去,是因為聽說了徐州近期會舉辦一場武林大會,這可揚名立萬的好機會,因此才想前去。誰知因為陸展的事情耽擱了好幾天,不過到最後也總算是趕上了。而且,在這場武林大會中,寧直還憑藉著自己新創的毒爪手打贏了眾多的武林好漢。大會結束後,寧直因擔心陸展,急急忙忙地又趕回了章斐的住處。陸展也因為這段時間內和章斐的多次交心談話,而漸漸對遊玲的事情有些釋然,決定將其掩埋在心底,不再提起。
寧直回來後,陸展因感謝寧直的相救,決定從此以後跟隨寧直。寧直也沒有推脫,一口答應了下來。就這樣,陸展跟隨了寧直,一跟就是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