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杜良確然已經和勒曼醫院聯絡過,表達了他回勒曼醫院的意願。
可是當我和白素互望一眼之後,我們還是不由自主搖頭,表示不能夠接受。
白素遲疑地道:“很難想像杜良醫生的性格會忽然改變——他是如此之自我中心,怎麼可能改變?”
我也覺得事情很古怪,我道:“或許他感到自已的研究工作走到了盡頭,不到勒晏醫院去就不可能再有進展,所以才不得不如此?”
白素還是搖頭,可是她也說不出第二個可能,她只是道:“勒曼醫院方面可能高興得太早了。”
她言下之意,是說杜良回勒曼醫院這件事情,不會那樣順利,即使杜良表達了意願,在商量細節問題的時候,可能還是會不歡而散。
然而在接下來的一個月之中,亮聲的“好訊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