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越一咬牙,狠下心來,毅然決然地答應下來。
“好!我為了表達我對父親的衷心,我沈之越在此發誓,以後會對父親言聽計從,絕對不貪圖沈家一絲一毫的家產,還請各位叔叔嬸嬸為我做一個見證!”
沈父已然被商陸離間成功,恍惚間發現自己和商陸所爭奪的一切,這好處都幾乎是要落在沈之越手中。
雖然他把沈之越視為己出,可是錢權還是握在自己手裡才最放心。
他冷眼看著沈之越立誓,心中不由得產生一絲隔閡。
沈之越發完誓,吃了好大一個虧,勢必要從商陸身上找回廠子。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我也已經立誓了。那你是不是也應該籤合同了?”
商陸兩手一擺,繼續重複著他方才說的話。
“我說過了,那商家全家人性命無憂來換,若是他們完好無損地出現在我眼前,我便會簽下合同。”
商陸那凌厲的目光在沈之越身上掃視而過,猶如刀鋒橫掃,冷漠的目光裡,透著毫不掩飾地鄙夷和厭惡。
“但若讓我發現,他們身上出現了一點點的傷痕,我便會叫人千倍百倍地還回來,而你沈之越也休想得到一丁點好處。”
沈之越冰著一張臉,耷拉下了面孔,臉上血色消失殆盡。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真的認為我這樣地雙腿可以和你那三個活蹦亂跳的大活人對抗嗎?”
“我沒有追究你打斷我的腿,你倒是懷疑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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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陸陰沉著臉色,“你方才說目前我手上的這些家產,在你眼裡理應屬於父親,可是你私下裡為何要暗戳戳的和宋家宋正浩聯絡?還和他一起壞事幹盡?”
“你和宋正浩達成了什麼協議?攪亂宋家折磨宋時薇,你好和宋正浩一起瓜分家產嗎?”
“可你剛才發誓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沈父的臉上掠過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彷彿要確認眼前的一切是否真實。
“你什麼時候和宋正浩有聯絡了?”
商陸佯裝驚訝,“看來父親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今日宋時薇跑來警告我,說是既然離婚了就不要再打宋家家產的主意,讓沈之越不要再試圖透過宋正浩打入宋家內部。”
“父親不知道嗎?”
商陸隨口胡謅,雖然宋時薇沒說過,但是他猜想沈之越大概就是這樣做的。
一群臭味相投的人,怎麼著也會因為走在一起。
沈父死死地盯著沈之越,眼神不悅。
“爸,這是商陸血口噴人,這是他的離間計!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內訌,他好私吞一切啊。”
沈之越慌慌張張地為自己辯解。
這一切的矛頭怎麼落在了他的頭上?怎麼又變成了對他的道德譴責?
他們不是來審判商陸的嗎?
明明應該齊心協力將矛頭對準商陸啊!
三言兩語便被人家攪亂了思路,起了內訌。
當真是因利而聚,因利而散。
“這些商業樓和你又沒有關係,不需要利益切割,哪裡來的讓你們內訌?還是說其實你一直在說違心話?”
“其實你只是假裝聽話,背地裡早就想好了如何背刺沈家,背刺父親?”
“沈家養育了你,對你這麼好,你居然敢對沈家不利?你怎麼會這般的不仁不義?”
這話是沈之越慣愛用來指責商陸的。
如今這把刀也紮在了沈之越自己身上。
只有刀紮在自己身上,才會明白這樣做有多麼的噁心,才會知道疼。
設身處地,才會換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