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並未有半分心疼,“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不要覺得你哭了,大家都會讓著你。”
宋時薇哽咽道:“我沒有,我只是我只是沒想到,一直以來我都像一個小丑一樣,被你看輕,被謝尋戲耍,那麼淺顯易懂的東西,我卻執迷不悟我”
“你能想明白自然是好的。”
“那我們”宋時薇猶豫再三,終究還是試探性地問:“我們還有可能”
“不會了。”
商陸幾乎是搶答的。
冰冷無情的話語,就這樣從他口中說出。
“與其在我面前後悔,不如去承擔起宋家後輩的責任。”
“你這樣冒冒失失地跑來跟我說這些,只會讓我覺得你是因為最優選的下家謝尋沒了,退而求其次來找我。”
“除了讓我覺得噁心,別無其它。”
宋時薇擦乾淚水,著急忙慌地解釋:“沒有,我不是,我只是覺得我欠你一個道歉。”
她彎下腰來,深深地鞠躬。
“對不起,之前的事情,是我被他人矇蔽了雙眼,多次冤枉了你。”
“希望你能原諒我。”
宋大小姐的身子彎的很低。
就好像是商陸和宋時薇那一場中式婚禮上的夫妻對拜一樣低。
此情此景,商陸有些慌神,他輕笑出聲,“你還是學不乖,之前便和你說過,不是所有的道歉都可以換來原諒。只有道歉是遠遠不夠的,更何況你不止是對不起我。”
“等你什麼時候能原諒謝尋,說不定我也會原諒你。”
商陸開車,離開了宋家。
走之前,最後看了一眼。
鬧成這樣,走到這境界。
今後,約莫是不會再和宋家有任何牽扯了。
可惜了宋老先生的人脈。
明明還可以給商陸介紹更多的客戶的。
他看向一旁一直一言不發的姜靜姝,想起了她今日的舉動。
“那鑰匙,我想應該是宋正浩靠近我的時候不知不覺塞進來的。但是你”
姜靜姝不以為然,滿不在乎道:“怎麼了?非常時期當採用非常之法。只要能幫哥哥洗脫嫌疑,我什麼都可以做。”
連理坐在後座,神神秘秘地探出一個腦袋:“我還在呢!我還在呢!我是人!不是空氣!”
還有沒有王法了?
憑什麼忽視他啊?
秀恩愛,死得快!
商陸也不會例外。
商陸問:“您又怎麼了?”
“請我吃飯吧你們倆,我要狠狠宰你們一頓。”
“老地方?”
“走!”
:()大小姐渾身戲骨,她又又又在裝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