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爭持續的時間並不長,白和佑香是在一個絕對安全的位置,距離小村莊不遠也不近,他們在等待的過程中,也看見了大量的霧隱村出來的忍者往小村莊這邊趕,忍者們的到來將戰爭情況壓制住。
忍者們當然也看到了在烤火休息的兄妹二人,但他們的穿著打扮看上去很像從村子裡跑出來無家可歸的可憐孩子,因此他們並沒有在這裡多做停留,直接越過他們就離開了。
不過白還是戴起了斗篷後的帽子,將自己的大部分臉淹沒在其中,有聽到動靜時還會默不作聲的低下頭。
“白。”佑香發現了他的異常:“你在躲他們,為什麼?對了,我好像很少聽你說起過以前的事情,你以前…是霧隱村的人嗎?”
“不是。”白搖了搖頭:“我只是住在霧隱村附近,我出生的村莊與世隔絕,我……”
他頓了頓,表情有幾分猶豫。
佑香看出他的猶豫:“你要是不想說也可以不說哦,大家都有秘密,我可以理解啦。”
但白還是說了,他想,雪在恢復記憶後也和他說了許多關於之前的事情,他也應該坦誠相待。
就像他想了解雪一樣……
白低頭,看向佑香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
明明裡面閃爍著無數的好奇,卻還是隱忍著好奇來安慰他。
“我繼承了母親的血繼限界,而村子裡的人十分憎惡並且害怕這種能力,後來,我和母親的能力被父親所發現,他……”
白的聲音略微低沉,染上了幾分悲傷。
“組織了一些村民殺死母親,繼而準備殺死我。但…我年紀尚小,還不能很好的運用自己的能力,驚恐之中,我發動了血繼限界,殺死了在場的所有人。”
佑香一聽,瞪大眼睛深吸一口氣,趕緊摟住白的胳膊。
“很害怕吧?”
昔日對他和藹可親的父親突然成了惡魔,因為懼怕血繼限界的能力而殘忍殺害妻兒。
宇智波鼬做的事情尚且可以說是無奈之舉,他為了保住弟妹的性命,為了木葉村的和平,為了和止水的約定以及心中的大義,他不得已才去手刃族人。
可白所遇到的這些事情……他和母親的血繼限界在此之前並沒有害過任何人,只是因為繼承了能力,因此被仇恨和被恐懼,最終被殺害,他們是真正的苦命人。
“害怕。”
白微微閉上眼睛,他瘦弱的身軀好似正在發抖。
“母親死在我面前,她溫熱的血液濺到我的臉上,好像從那一刻開始……我的世界就只剩下一片鮮紅,她在臨死之前,還在大聲的衝我喊著,讓我快走,快跑,離開這裡。”
“我想跑的。”
“但我的雙腿被死死的釘在原地,我從未感覺到它如此沉重過,我呆呆的看著父親,和那些朝我舉起火把鐮刀的村民們……明明在昨天,他們還會看著我微笑,可今天,一切都變了。”
佑香伸手環住他的肩膀,試圖給他一點安慰。
聽到白提起之前的事情,佑香忍不住的想到佐助。
當時她看到的佐助,臉上就有著鮮血,那也是父母的血液,佐助在那一天的遭遇和白的經歷差不多,他看見了哥哥手刃父母的模樣,又想要為父母報仇,卻因為能力不足,被哥哥打敗。
想也想得到當時的佐助有多崩潰,現在幾個月過去了,她也沒有木葉村的訊息,不知道佐助現在怎麼樣了。
她又不能現在回去……她隱瞞了自己會飛雷神之術的事情,沒有告訴自來也和白。
主要是…那個男人在看到飛雷神之術時的表現,讓佑香不敢隨便的暴露自己的這張底牌,包括答應跟隨自來也一起修行,也只是為自己能力的增強找到一個藉口,她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