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少功夫在身,指定是打不過張兵他們的。
可是他們嘴皮子利索,賠了銀子之後,立刻在流放人員中大肆敗壞丁氏一行人的名聲。
本來那些流放人員就嫉妒丁氏他們三個有人照顧,不缺吃喝不說,還有錢打點那些衙役。
這一路上,除了走路累一點,其他罪一點都沒受。
昨天,丁氏他們又疑似見死不救,這就更讓人憤恨了。
都說不患寡而患不均,他們悽悽慘慘慼戚,丁氏幾個的日子卻一帆風順,誰心裡能平衡?
很快,那些原本跟丁氏還算交好的人,都開始孤立起她們來。
丁氏面上渾不在意:“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咱們又不指望他們過日子。”
話雖如此,可是葉疏桐還是發現她興致不高。
病患太多,又死了幾個流放人員,再加上衙役們也需要休息,李肆就讓眾人在鎮子上唯一的客棧歇腳。
客棧的大通鋪肯定住不下那麼多人。
葉疏桐他們也不願意跟那些人擠著,於是張兵就選了幾間樓上的上房。
李肆沒管,留下幾個人看著,也帶著一眾衙役去了上房休息。
這一次,葉疏桐從下午一直睡到半夜,她是被渴醒的。
起來喝水的功夫,就聽到客棧院子裡傳來銀子的狂叫聲。
這下,眾人都被吵醒了。
銀子叫,林峰也開始大喊,留在車裡看東西的王其也高聲呼喊張兵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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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疏桐趕緊穿上衣服準備下去,她正好跟宋延璟碰在一起。
“走,下去看看。”
這一次,不僅他們兩個人下去了,還有其他人也往下走。
客棧的小二也點了燈出來檢視。
葉疏桐一看,立刻冷笑出聲。
好傢伙,一群人圍住了葉疏桐他們的馬車,準備搶東西呢。
葉疏桐沒去醫館,可是也知道,這一次,李肆又藉著看大夫的名頭撈了不少銀子。
好像比之前在破廟中更貴了。
你沒錢?那不好意思,大夫不會給你看診。
這鎮子上的大夫,哪裡見過這樣兇悍的衙役,再說人家是京城來的,他們不敢不聽,只能按照李肆的要求,誰給了銀子就給誰看診。
有些人身上的銀子本來就沒多少,這三番幾次的生病早就花光了。
如今李肆沒了物資車,他們連個窩窩頭都沒得吃,只能喝涼水充飢。
走路一整天,就喝點水,怎麼可能飽肚子?
可是想吃飯就得有錢。
有個人見葉疏桐他們去上房休息,心裡頭就怨恨起來。
半夜終於有人忍不住了,“他們那麼有錢,住了上房,還買了好多吃食在馬車上。
我留意了,他們的那幾輛馬車上,就只有兩個人一條狗。
咱們現在把車子圍住,來個聲東擊西,拿了那些吃食就回來。
總不能一直餓肚子啊。”
眾人覺得提議不錯,於是立刻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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