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從未離開世界金融業霸主地位的一代又一代的猶太裔金融家。”
“95年4月,老徐到首都財經大學來找我,請我幫他出謀劃策,想要建造一個財團,我就問他,你現在有多少錢啊,已經想要建一個私企財團。”蔣寧遠談到了一個很早的事,只有他和徐總知道的舊事,“他說他已經有十個億,這十個億從哪裡來的呢,他在95年2月的927期貨事件裡賺了7個億,原本還有3個億的本金,這3個億的本金是他在94年炒股所得,先從黃信洲借了40萬,後來借了兩千萬,一年炒到了3個億。”
“94年,95年吶,萬科94年賺了多少錢,tcl95年賺了多少錢?廣泰集團在95年賺了多少,江泰系在95年賺了多少,加起來有7個億嗎,沒有吧?”蔣寧遠說的這些話,讓很多合夥人心寒,是啊,做實業哪裡能有這種斂財速度?
這個國際金融制度不合理,對不對?
“很顯然,中國的金融制度是不合理的,我們覺得合理,那是因為國際上都這樣,全球都這樣,我們想一想,假如97年沒有香港的那一戰,猶太裔的那些金融家能從東南亞和整個亞洲席捲多少資本?三百億美金,還是五百億美金,在危機過後,撬開各國金融壁壘,大肆抄底,又能賺多少?”蔣寧遠終於將自己剛才看的那份調研報告拿起來,標題很清楚——《關於華銀財團在東南亞經濟危機的運營統計與分析》。
“這是我的一個學生,我們長江大學經濟學院的一位副教授,去年替華銀系做的統計報告,這個課題做了整整兩年,很多資料,我們老徐都不一定很清楚。我現在可以告訴大家,我們華銀系只是跟著這些國際金融大鱷做金融投機,當然,我們運氣很好,不可能與國家為敵,沒有參與香港那一戰,所以,我們在整個97年到98年的賬面直接獲益是14。7億美金,到今天為止,間接獲益超過70億美金。我們當年直接投入是多少呢?不到5億美金,這5億美金裡面還有一半是民間集資。”
“我可以很負責的說,這份分析報告裡面,還遺漏了一些很重要的資料沒有統計,這裡面涉及到理事長家族的海外財產問題,所以,我們的研究團隊沒有拿到相關的資料。”
蔣寧遠將老花鏡重新戴上,繼續翻開報告,核對此前說的一些數字,確認沒有說錯,“所以,我們這份報告得出一個結論,在現行的國際金融秩序和規則內,國內外的金融產業必然會產生泡沫,因為這個制度從設計之初,就是要產生資本操作的泡沫,而這個泡沫就是金融產業汲取各國國民經濟利潤的核心方式。”
“我們現在迴歸問題之初,今年央行為什麼要採取緊縮政策,原因很簡單,因為從國民經濟的資料判斷,國內的經濟泡沫已經威脅到實體經濟的發展,特別是對實體經濟的產業升級,構成了嚴重的干擾。”蔣寧遠繞了一大圈,解釋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今年為什麼會是一個銀根緊縮年。
兩個大泡沫,一是地產泡沫,二是大宗商品的期貨泡沫,特別是水泥、鋼材、鋁材、煤炭等期貨市場,兩個泡沫互相刺激,導致國內資本大量向這兩個領域流動。
徐騰一直沒說話,就是默默無聲的聽著,實際上,他很早就閱讀過這些分析報告。
2005年到2006年,華銀財團要如何發展?
蔣老魔的意見是很明確的,集中一切力量發展金融業,金融業就是國民經濟泡沫之源,就是吸取國民經濟利潤的超級手段。
全球都是這樣,中國也不例外。
中國唯一的特殊之處在於,國內的金融機構自成體系,絕非猶太裔,也不屬於盎格魯撒克遜,還是以國有製為核心。
這套國際金融制度從本質上不利於實業經濟的發展,但是,科技強國的國策和國家意志可以彌補制度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