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不應該呀！”永恆抓耳撓腮，不能理解。

支配維持這片意識的空間一直在消耗永恆的力量，這憑什麼呀。

“因為我這裡是‘世界毀滅因素’。”艾思反應了過來，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空想之物和支配是同等級的“世界毀滅因素”，支配無法強制“支配”比自己強或者同等級的生物。

“不是，你怎麼也變著法子貶我啊。”永恆氣得騎到艾思身上，當場就要證明自己比艾思還要“強”。

“你不覺得咱倆找到突破口了嗎？”雖然被永恆壓在身下，但感覺艾思更像是掌握了主動權，一把抓住了永恆的手。

“什麼突破口？”永恆騎在艾思身上，皺起眉頭。

“支配的機制，用優先順序更更高的東西佔用支配的許可權就行了。”艾思颳了一下永恆的鼻子，“還記得在意識的領域裡，誰是老大嗎？”

“這種事誰想知道啊。”永恆看著身下壓著的，滿臉得意的艾思，差點沒忍住一拳捶下去。

她可沒忘記之前在意識領域慘敗艾思的死鬥，不是這傢伙非得在這種時候提這件事嗎？

艾思從地上做起，反將永恆摁住：“我會用‘意識權柄’將你送出這片空間，你將所有的資訊傳達出去。”

“我不要，你的意識，肯定會把我送到那個傢伙跟前的。”

被艾思摁在地上的永恆反抗，“我才不要去見那個傢伙。”

才跟那個膽小鬼說了再也不見的話，現在讓她灰溜溜地回去，永恆死也不要。

“聽話，能不能拯救世界，就看你能不能將資訊傳達到了。”艾思強硬地摁住永恆，準備使用“意識”權柄將永恆送進柳空空那邊。

“我什麼時候有拯救世界的責任啊喂。”永恆剛想大喊，就身下一空摔到一望無際的水面上。

“涅凰”時期的記憶浮現，永恆又來到了這個她待了不知道多久的地方。

“嗯？”現實世界的柳空空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一個拼裝人偶趁機衝到她面前，三顆白模人頭拼裝的流星錘衝著柳空空砸了下來。

“美德，節制。”伊莎多拉手中的權杖閃爍金色的光芒，將柳空空保護起來。

高舉手中的權杖，伊莎多拉高呼：“美德，勤勉。”

光粒彈幕大面積地清掃了白模人偶群，為眾人留得一小會兒喘息的機會。

“柳空空，發生什麼事了？”伊莎多拉落到柳空空身邊，詢問發生了什麼。

“稍等一下。”柳空空眉頭緊皺，意識深潛探向她自己的白金之海。

那個之前誇下海口，說著“再也不見”的傢伙突然出現，柳空空站在離永恆不遠的地方。

“發生什麼事了？”柳空空高聲喊道。

但永恆沒有回答，仍舊揹著身，也不去看柳空空。

“沒什麼事我就走了。”柳空空沒有和永恆耗下去的時間，外面未知的災害正在發生，危機亟待解決。

“等等。”

永恆自認倒黴，叫停了準備離開的柳空空，“目前所有災害的幕後主謀是新的世界毀滅因素，名字叫‘支配’，我和空想......”

永恆換了一個稱謂：“我和艾思剛剛被困在支配的領域裡，她剛剛覆蓋了支配的掌控，將我送了出來。”

“還有就是，支配無法‘支配’超過她那一等級的力量。”

永恆還是將所有的資訊，包括艾思反應過來的支配的機制告訴了柳空空。

儘管永恆她自己沒有拯救世界的偉岸理想，但被託付了送信的任務，她做完就行了。

“我大概瞭解了。”柳空空應聲，“謝謝你了，小恆。”

“別用那個名字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