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賈張氏這麼一罵,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委屈地說道:“媽,我沒有,我只是說柱子一個人拉板車有些累了而已。”
賈張氏聽到秦淮茹竟然還敢回嘴。
整個人更加的氣憤了起來,畢竟這竟然敢當面頂嘴,於是說道:“你個騷狐狸,自己有男人,還去關心一個傻子。你男人可是在醫院裡面。”
賈張氏越說聲音越大。
此時正好就在路上,大街上面的人聽到這裡的聲音,於是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何雨柱一聽賈張氏這麼說秦淮茹,火氣 “噌” 地就上來了,大聲說道:“賈張氏,你嘴巴放乾淨點,秦姐這是關心我,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賈張氏也不甘示弱,喊道:“怎麼著?我說錯了?你個傻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
何雨柱怒目圓睜,吼道:“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把板車給掀了!”
“哎呀,你個傻柱要欺負我們賈家,沒有天理啊。老賈啊,快來看看啊,你這個兒媳婦偷人都偷到家裡來了。”賈張氏聽到何雨柱竟然敢這麼說自己,整個人更是氣憤了起來。
此時的賈張氏看到不少的人都看向了這裡,於是彷彿是整個人的演技直接啟用了一般。
對著周圍的人直接控訴了秦淮茹和何雨柱的罪行。
彷彿是兩人已經偷人被抓了一樣。
不得不說,路人們對於有熱鬧看,那肯定是抱著吃瓜要吃飽的原則,於是都圍了上來。
何雨柱被賈張氏這一番撒潑打滾的操作氣得滿臉通紅,他握緊拳頭,怒喝道:“賈張氏,你別血口噴人!秦姐是啥樣的人,大家心裡清楚!你再胡咧咧,小心我揍你!”
周圍的人開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秦淮茹又羞又惱,哭著說道:“媽,您怎麼能這麼說,東旭還在醫院裡,您這是要幹什麼呀?”
賈張氏卻不管不顧,繼續哭鬧著:“大家快來評評理啊,這對狗男女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
此時一大媽看著周圍的眾人越來越多了,於是趕緊上前說道:“賈張氏,東旭現在還在醫院裡面躺著,不管怎麼樣,都得先讓棒梗見一下自己的爸爸。”
隨著一大媽的話音落下的時候,賈張氏此時也才反應了過來。
特別是提到了棒梗和東旭。
對於賈張氏來說,第一愛的人就是自己,其次就是自己的兒子和孫子。
一大媽看到賈張氏已經不鬧騰了,於是趕緊對著何雨柱說道:“傻柱,你賈大媽也是心急了,咱們趕緊去醫院。”
一大媽在說完的同時,還不忘記向旁邊圍著看熱鬧的眾人說道。
眾人聽著賈張氏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可能沒了才這樣,於是也都十分的理解。
何雨柱冷哼一聲,拉起板車就走,腳步比之前更快了。
秦淮茹此時也是坐在板車上面,用手不停的摸著自己的眼角。
剛剛賈張氏話語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這是直接把自己和何雨柱綁在一起。
想到這麼多年在賈家的不順心,秦淮茹此時也是越來越覺得委屈。
賈張氏也不再哭鬧,抱緊棒梗坐在板車上,心裡卻還在盤算著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不一會兒,眾人就到了醫院。
手術室門口,劉光齊正在和李懷德、楊廠長等人聊著天。
實際上剛剛秘書過來的時候,已經把今天事情的調查報告都給眾人看過了。
此時所有人都知道了事情的起因和結果。
楊廠長當場就氣得暴跳如雷。
就因為這一個打賭的事情,現在相當於是直接發生了一條人命。
而且那臺機器,似乎都要換一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