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嗓音都旖旎一分:“哥哥...”
“嗯?”伽聞語氣平靜,手指握在#鏈上續纏一圈,雙指在蝴蝶翅膀不斷來回勾勒描繪,殷紅與素白相交格外烙眼。
宋時予聽著不斷輕靈鈴#聲,無聲暗罵了聲壞東西。
“寶寶?”伽聞喊他。
宋時掀下眼睫單手擁埋在肩頸,另隻手緩緩往下點在對方胸口。
“我想聽...想聽你說我愛你,想聽你熾熱又鮮明的愛...”
他每個字都念的輕而緩慢,如同一首繾綣動人的情詩,連十二月的冰凍湖泊都為此裂開細縫,化為亞帶的溫泉。
“我愛你。”
“咚——”
無任何猶豫停頓的話,讓宋時予心口顫了下,臉蹭地從懷中抬起。
“你...”
他不知是男人一把情柔的好嗓子,還是三個月終於等來的悸動,心在此刻像要被撲出來。
無緣由,騰跳的厲害,各種滋味交雜讓他無從咂味言說。
只能順著答案源頭,卡頓呼吸,再言。
“再,再說一遍哥哥,我想聽。”
伽聞目光滑過懷中人深埋的面孔,一字一字緩緩開口:“我愛你。”
很輕又很重的字跡,落入宋時予耳中只剩尾音的輕寡,卻仍勾起絲絲落落纏到心尖的癢。
石頭跌入波光粼粼湖泊形成漣漪,水位經此第一次上漲了一點。
他側開頭,因是逼仄狹小空間裡曖昧升溫過多,又或是那聲如同帶著鉤子太過意惹情牽。
不知為何他真正剖開心般,用從來沒有在任一段感情裡用過的真摯語氣問。
“哪怕我是個beta,最低等的beta,什麼都不能給予你的beta,不能安撫你,不能和你牽上上帝的紅線,你也愛我嗎?”
伽聞感知到對方情緒上細小變化,腕肘帶動人身子更加摁在懷中:“愛你。”
宋時予眼底微起霧氣,有些心亂地胡謅扯開話題問:“那如果我是一顆無足輕重,最沒意思的蘋果呢?”
伽聞對這形容抬了抬眉,沉默片刻,還是回答:“愛你。”
“醜醜的梨子呢?”
“愛你。”
“那香蕉,桃子,苦瓜...”
“愛你。”伽聞堵住對方越說越離譜的形容,鏗鏘斬釘給出全部答案
“無論是菠蘿,橘子,草莓,香瓜,還是葡萄,我都愛你,哪怕不是這些我也愛你。”
“沒有任何物體能構建你。”
“在我心中你就是標準,唯一。”
“這樣嗎?”宋時予忍下心頭微動,重新調整語氣,裝不經意問。
“那哪怕是和你百分百匹配的命定之番,也沒關係嗎?”
“嗯。”伽聞語氣沉靜:“天性本能,本來就是用來忤逆的。”
“就像有些人心臟長在了右邊。”他親在宋時予額頭,手摟住他腰身靠的更緊。
“只不過它現在有了一個更浪漫的名字。”
宋時予滑動喉結,問:“什麼?”
“愛。”
時隔兩個月不同場景,不同人的答案轉換,宋時予眼睫輕繆挪開。
心頭像下了一場陰鬱連綿的揪心,整個五臟心尖都浸沸上一種名為“喜歡”的入侵物。
強勢霸道帶著長久蒸騰的雨水點滴,讓他啞口難言,讓他胸口堵塞,氣體發疼。
喜歡是肺疼嗎?
這是喜歡嗎?
他不知道。
最終也只遵循感性稀裡糊塗地喃喃出幾字。
“男朋友你真好。”
伽聞揚起手臂摸了摸他髮旋,將頭緩慢壓低,與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