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予五指麻涼,與男人相扣的手冷熱交替
對方手指的冰涼彷彿順著血液和四肢百骸,涼入骨子,五臟,物極必反變為一股熱流直衝他腦頂。
神思真如被一捆毛線球纏在一塊,腦子裡的腦細胞全部都被這些絲線打結勒的亂七八糟
完全不得思考。
這一刻他是真的體會到其他人說S級Alpha在易感期前後的瘋感。
他閉了閉眼,頭腦風暴似的將過往所有哄Alpha的話都攪在一塊,想以此找到最優解。
直到指尖傳來對方摁壓骨頭的刺痛,才馬不停蹄驚神接了句。
“還有不摘戒指,永遠愛你。”
最後一個字掉下,他仰起因為死死刺疼而皺眉的臉,極為真摯掏心窩子地又重複了遍
“永遠愛伽聞。”
“永遠愛你。”
“...”
男人逆光而立,俊美面容染著這座華燈初上城市的叢叢波瀾與幻影,薄仞唇線平直隔著又一道驚雷。
吐出兩個字。
“永遠?”
衝擊太大了,這張被血染到妖冶豔麗的臉,華美高貴。
像是被腥風血雨沾染上的神像,如若除去那雙冷淡疏離無任何神意的眼的話。
宋時予怯懼緩緩點頭:“嗯,永遠。”
“哪怕是死。”
燈影下姿勢停住。
突然,男人大手一攬,摟緊還跪地的信徒,扣住後頸吻了下去。
這一下抱的極重,宋時予恍惚間彷彿聽到自己肋骨斷裂發出的聲響,清脆又怦動。
心臟與之共舞,在血液與經脈中發出陣陣悲鳴喧囂。
血腥味潮溼氣以及男人身上木質冷香混雜在一塊,衝的他鼻腔咽喉都在抽搐,連嘴都在微微顫抖。
腥氣太重了,宋時予這輩子沒見過,也沒被灌這麼多xue,而且還是不知道是人血,還是動物的血。
在男人高超吻技下非但沒有感到喜愛柔順,反而如毒液燎過喉嚨般連帶粘稠地讓人食不下咽作嘔。
他開始掙扎,躲避,逃離。
伽聞沒放過他,後腦勺帶的更緊,鐵鉗一般,手背骨節都因用力凜白髮紫。
狹小的空間,無法換氣的呼吸,噁心的血液前後夾擊,使得他無處可躲。
也無法可躲。
喉嚨裡無法下滑的血液讓他開始滲透出眼淚,源源不斷從男人臉儉往下掉,愈掉愈多。
“別怕。”伽聞暗啞的氣息從規律的心跳擠出。
“是我的血。”
說完將人摟入懷中,t掉beta混著血的紅玫瑰淚,撫慰。
“不會讓別人沾染你分毫。”
宋時予被嗆的眼神目無聚焦,只呆滯看向前方那扇淺灰色大門,淚腺還在掉淚。
只覺得好像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
伽聞眼神陰鬱瘋狂:“我也永遠愛你,永遠。”
“不過死是最容易的東西了。”他貼著宋時予白嫩散發茉莉香的肩頸暗啞道。
“死了就會解脫,擺脫束縛,寶寶很想離開我嗎?”
“沒有,沒...”宋時予雙目無神,身體還在依靠本能,吞嚥喉嚨,每說一個字就抽搭一下
他搖頭,柔順的頭髮窩蹭在男人耳窩癢癢的,像只可憐的小貓。
“不離開哥哥,只想和哥哥在一塊。”
為了讓人信服,氣息話語都變重:“只陪著哥哥。”
伽聞輕嗯,蒼勁結實的手臂收緊,猶如一張巨大的網,臂彎線條在用力中層層責張。
“沒關係。”
“死了也不可怕,你是解脫不了的,我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