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欺身往上湊到男人喉結下方解開的一粒紐扣位置。
微燻眼尾說不出放蕩妖豔,惑人心魄。
“真的,相信我吧,哥哥。”
男人眼神下垂,去盯那雙真假慘半的眼。
宋時予感受到那股極為凌冽視線,虛心的冷白十指抓緊衣物,吸了吸鼻尖,繼續。
“我知道對你來說一見鍾情很不靠譜,可我是真的喜歡你的,喜歡你外貌,也喜歡你人。”
他指腹從男人流暢線條臂彎攀上半掐在脖子的手腕,藕斷絲連般摩挲,在淺青色血管上滑動,聲線微泣委屈。
“哥哥,這次你真的誤會我了,我可以向你保證,你要怎麼證明我的心都行。
“哪怕是挖出來給你。”
宋時予醉醺醺臉上泛起紅暈,眼眸溼潤透亮如蘊含一絲春光。
伸手去摸男人手背凸起骨節。
“好不好。”
“所以給個機會好不好。”
“我想你想的快瘋了。”
“我要瘋了。”
“我會瘋的...”
這個人是最致命的鶴頂紅,最上頭的毒癮,最烈的紅酒,哪怕只在舌苔上沾染半點血紅,都未入口,他已然一敗塗地,肝腸寸斷。
尤其是那天堪稱凌遲的直言,明明以往不是沒聽過,數十次拒絕的話他都半隻耳朵進半隻耳朵出。
可那天他心口卻像被什麼東西剜了刀,開始透風破洞,體內溫和鮮明血液也變的冰冷,將他手腳都凍得發顫。
可哪怕這樣,他也想要啊
越得不到的東西就像白骨上猙獰扭動的蛆蟲。
在日夜裡一寸寸啃食撕扯他的骨血心瓣,在露開的筋骨上肆無忌憚爬動,咀嚼。
他搔癢的夜夜吸食衣物氣味,搔癢的思維暴躁,搔癢的血脈骨頭被爬。
最後只剩一具早已無理智的森森白骨,和不斷來回穿插的蠱蟲。
他的骨頭血肉都要擐鑽爛了。
懊惱這幾天,他真真是恨不得直接衝到實驗室堵住對方,打暈綁起來。
不必再佈局,再處心積慮,掛上層討好純潔的皮,直到對方什麼時候同意,什麼時候讓他下頭解完癮,
什麼時候再把人放出來。
他實在不懂,那天到底是哪句話觸到他刀子,刺到他脆弱的心了。
難道是關於縱慾?還是自己的那句讓他別甚在意,只當遊戲?
太難琢磨。
如果不是太對他胃口說不準他真要放棄,花費太多時間精力在一個東西上面很不符合他往日的作風。
百思不得其解,所以他只能找這繫鈴人還答。
伽聞垂眸看他,凸起的腕骨帶著些隱忍。
指尖破天荒滑動到宋時予被髮絲遮擋那顆紅痣,涼的人喘了聲。
“宋時予。”
Alpha深深望下,漆黑眼珠瞳仁黑白分明,兩種色彩深沉極致到頂,單盯著人時黑瞳只剩下陰寒,讓人無端後頸發麻。
語氣晦暗難測。
“我是不是明明白白告訴過你,我不可能會喜歡beta,讓你不要再靠近我,你怎麼就這麼不長記性呢,嗯?”
“一次一次將我說的話拋之腦後,一次又一次窮兇極惡,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
他手捏在beta後頸眯起眸,眼中帶著從未有過的出格蔑視。
“你就這麼喜歡Alpha,這麼想當我的狗啊。”
宋時予被摸的肩胛骨刺激夾起,心卻又被後頭這突如抓撰的一眼突兀地跳了跳。
冰冷無瀾話語,低沉又充滿危險,像一顆裹著毒藥的蜜糖。
然,宋時予吞咀嚼只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