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頭,眼巴巴望向Alpha,豎起根食指在唇瓣。
“再說,我都陪你待兩個月了,讓我出去玩會吧,我很快回來,就待一個小時,回來再陪你過年好嗎?”
為了迎合伽聞放棄回京北陪他,他真的快憋死了,他感覺自己像個彈簧在持續往下擠壓。
只待一個導火索,在回彈那瞬徹底爆開復原。
“哥哥。”說完,和Alpha十指相扣的手抓緊,視線重新定點於Alpha唇瓣。
保鮮膜也在等候中插破癟氣,破開洞。
很靜。
好一會都沒動靜。
無法預料結局的等待是最煎熬的。
如同一個正在執行死刑的犯人,側邊劊子手每一次磨刀的霍霍聲,都會讓驚弓之鳥的他全身血液急速上漲,頭皮繃緊。
宋時予吞嚥喉結,手指開始發涼,已然不知是誰力道攥的太緊,堵塞血管。
良久。
伽聞漆黑死寂的眼,很輕笑了笑。
他沉下身,抬臂摸了摸宋時予緊張發白的臉,迫視他。
“別這麼緊張,想去就去吧,也是我不對,忘了寶寶待不慣這樣的生活,總是嚮往自由,到時候我送你過去。”
太過好說話,宋時予驚愣半晌。
待對方重新牽著他往前走,才恍然想起對方方才答應了什麼。
晚上宋時予接過Alpha遞來的衣物沐浴,伽聞視線在他唇瓣和後頸來回遊離。
關門前特地叮囑了句
“出來把廚房熱的牛奶喝了,然後好好睡一覺。”
宋時予聽話點頭。
洗完澡,想起伽聞在書房宋時予沒去打擾,默默走到廚房喝完牛奶。
之後趁著睏意襲來,摸牆往臥室走上床躺下,睡了過去。
睡夢中,似乎有人走了過來,手中冰涼之物摩挲著他的臉龐,很輕低喃。
“自由,為什麼一定要自由呢?”
“愛是不需要自由的,寶寶。”
“壞孩子,真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