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臉頰的手腕,很輕求他:“可以不去嗎。”
男生眼睛很通透,因為許久不見光亮原因,處於放大狀態,顯得裡頭瞳仁更加清亮圓潤,好似一口永不幹涸的水井,上頭剔透的能清晰倒影出所愛之人全部面容。
宋時予仰頭用力掐住男生襯衫袖釦,用的是一種藏在骨子裡,無法改變的懇求語氣。
和地下室一樣的懇求語氣。
“別去好不好,別去,這兩天待別墅,等我們出國了再出去好不好。”
“哥哥...”
“哥哥”
伽聞不懂宋時予憂慮從何而來,但開心也是真的,因為他的小貓在關心自己。
抿緊的唇輕抬,繼而把人抱入懷裡,安撫:“今天處理完就不走了,之後就都陪著你好不好。”
說完,他手摸向宋時予泛紅眼尾:“這段時間哭的有點多,多喝水也沒什麼用處,疼不疼?”
“伽聞。”又是一次連名帶姓,宋時予沒被甜言蜜語誘惑,他全身血液都慢慢開始倒流了,因為男人沒開口應答。
他眼底堅決的不讓對方走:“我不想你去,你陪我吧,你上次說好這些天抽出一晚上不走陪我的。”
“今天怎麼這麼粘我了。”伽聞笑聲輕柔,冷然的眉眼也舒展開,他短嘆口氣將抱起放在床榻上,手託在臀部,全貼在自己跨間。
beta身上花香很濃郁,從頭到腳都潔白純淨,任他不自覺想到茉莉花也被人稱作“香魂”,花香濃郁典雅,唯一缺點,就是吐香較遲而慢。
可一旦花蕾綻放便是滿室春園。
“伽聞...”宋時予雙手環上男人脖頸,起身去貼他額頭,是一貫表達愛的動作,乾澀的聲音裡透著沙啞。
“我離不開你。”
很多時候宋時予覺得自己好像一株菟絲花,殘忍寄生纏繞於心愛之人身軀之上,貪婪不計後果汲取養分。
因此需要愛人傾盡全力的表達愛意。
可他又不滿足我愛你這三個字,為此他常常怨恨倉頡,為何造字,只用這三字才能傾訴洶湧愛意。
愛本該無形,值得世間萬物為之表達。
伽聞近距離凝視懷中人那潮溼明亮如同飛蛾撲火的眼睛,拇指一點點從男生眉弓到眼尾拂漣而過。
“我也離不開你,有時候真想把你的皮撕下來,縫在臉上,把你的心臟剖開吃掉,骨灰做成藥引,這樣誰都分不開我們。”
這句話橫豎撇捺聽起來熟悉,出口卻讓人毛骨悚然。
他看著仰起頭久久沒回應的beta,平靜的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害怕了?”
“是我不好,這種愛太瘋狂...”
“不,不是!!”宋時予急忙否認搖頭,雙手摟的更緊,去親男人如死亡般枯萎豔麗的紅唇。
去吻他攜帶血液刻薄裡的愛意,沒有底線的病態。
“不是的,不會...”
好亂的呼吸,空氣中像有什麼共通啪嗒裂開,是雙方自私,惡劣,佔有,和掠奪的本性。
或許是話語感知不強烈。
他從男人懷中退出,單腿爬到床頭櫃側,焦急地拿出櫃子裡之前讓Alpha買的手銬,取回不由分說就咔嚓拷在兩人手上。
身子重新往上挺動,感受著冰涼器械和相互捆綁帶來的佔有滿足,與男人前額相抵。
妖冶美麗的唇瓣吐出瘋子般的話:“我喜歡的,我喜歡,我要哥哥愛我。”
“這是分離焦慮症。”他用生澀的語句和理解為男人出聲。
“我也會這樣,想要用鐵鏈把伽聞鎖起來,不想讓伽聞出去,只要伽聞愛我一個。”
他腕骨彎下去摸男人嶙峋手腕,用以往數個睡不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