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走。
然而下一秒,看到對方手腕出現條深長刀痕時,眼底猛地一顫,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還沒來得及大喊,身體就衝過去,奪過沾血的刀刃,像個無頭蒼蠅拿起衣物死死包紮住,嘴裡全是嘶啞怒吼。
“你幹嘛,你他媽要幹嘛宋時予!!你是不是瘋了!”
這聲怒吼很重,達到聲嘶力竭的地步。
“不就是一個Alpha,你是不是有病啊,啊,為了他,你要割腕!”
連包紮的手都在抖。
床榻人頭很輕微動了動,凝滯的眼神卻一動不動,唇色發灰地看廖清茴,很輕說:“好疼啊廖清茴,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廖清茴皺著眉一圈圈包紮好,就要帶對方往醫院走。
因為驚嚇胸口處的白色上衣都在輕微的抖動:“走去醫院。”
“是嗎...”宋時予沒動,慘白的臉上緩緩綻開一絲笑,抓住廖清茴袖口,像個遊魂出聲。
“你是不是以為我要割腕自殺。”
“你說呢!”
宋時予昂頭看他:“不會的,他都沒有死,我怎麼會死。”
“去醫院,說這些幹什麼,不死最好,死了我告訴你宋時予,沒人會給你收屍。”
宋時予搖頭,目光看向懷中被血染就得藍桉花:“不去醫院。”
廖清茴恨不得把人打暈帶走,氣息都不太穩,刻意壓著火:“不去醫院,你要去哪!”
身前人手撫摸花蕊,低低一字一字道:“去倫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