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垂下眼瞼,未置可否。
接上。
“肯定的。”
“沒死也會半條命,不讓出門都是好的,就怕對方玩點什麼手段,捆住他的自由,吃喝自由全部都由對方掌管,”
“不出幾個月,就乖的不行。”
“畢竟越有錢的人玩的也就越瘋,現在這社會有的Alpha可沒把beta當人看,況且S級Alpha聞不到資訊素佔有慾又強,遲早會發瘋。”
說著omgea身子前傾單手覆在唇側小聲說。
“知不知道最近市面上出了款omega致幻劑,裡頭全都是濃縮的omega資訊素,打到beta身體裡就和omega易感一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浪的不行。”
“beta承受不住就會撞牆,失#,聽說玩死好幾個了。”
“知道方家那個吧,他哥好像就快被他玩瘋了。”
在場幾人聽言互看了看沒說話。
幾人皆是看戲,作壁上觀,只有廖清茴聽到弄死這兩個字,眉心很輕隆起
想起那日和宋時予通話莫名訊號中斷,以及對方口中拿刀,鮮血,不讓他出門,幾個字。
心頭陡生出股不妙預感。
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找到宋時予對話方塊,輸入半天,傳送。
叮咚——
雨夜裡一輛黑色跑車與夜色暴雨融為一體,黑色機械像匍匐的一隻巨獸。
只有偶爾晝開的響雷,才能窺其蹤跡。
駕駛位,男人滑動螢幕翻看訊息,黑瞳隨字字裹滿死煞。
他平靜掀下眼皮,在前方身影出現時,猛然翻起。
一根菸燃到末尾,廖清茴抬腕看了看錶,見時間不早將菸蒂沉入威士忌酒水。
熄火的瞬間滋啦響,猶如炸了一劑啞炮,酒漬隨著濃稠漫開青霧。
手中撲克重新切了張牌面,丟至桌面,拿起外套招呼幾人走人。
外套衣角滑過牌面,隨著dj重鼓換調,燈光剎那轉深。
暗紅酒杯下亮起一張鮮紅刺目的國王牌。
星點如墨眼睛被如血般紅色光線侵染,挾滿殺氣,朝著眾人離去身形微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