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沒那麼衰呢。”
方至言頓了一下,說:“你隨便穿什麼都行。”
我反對:“那不行,你這麼玉樹臨風的,我穿得跟個傻姑一樣,太沒面子了。”
我話還沒說完呢,方至言就伸手把我身子給扳到他面前:“怎麼沒面子,誰說沒面子,平日裡你怎麼穿的,今兒就怎麼穿。就是吃頓飯而已,又不是參加婚禮,你整這麼麻煩幹什麼。只要你覺著舒服,別人怎麼看咱們別管。你就這樣,就好看。我就喜歡你這樣兒。指不定人見著你,明兒就模仿你的樸素風呢——不對,這要叫清新風。”
我被他特嚴肅的表情說得笑起來,伸手去摸他的額頭:“喲,咱方少怎麼這麼簡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