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跨了進去,側身對白卿道,“公子請進。”
白卿點頭,也跨了進去,只見一身著白色長袍的男子坐在桌邊,臉上帶著不知質地的灰白色面具,泛著清冷柔和的光芒,面具下那雙眼眸,毫無波瀾,僅僅是淡淡的注視著自己,氣質如修道之人,始終如霧裡看花終隔一層般。
“白卿見過國師大人,不知國師大人找白卿來所謂何事?”
“呵呵。。。白卿公子多慮了。”張嘴吐出的聲音,輕淡無波,國師動作優雅的展手,“白卿公子請坐。”
白卿倒也懶的跟他客氣,坐了下來,面色沉靜,語氣疏離,“國師大人請恕白卿直接,國師大人說能幫白卿解惑,那國師大人可知白卿心中有何惑,國師又準備如何解?”
“白卿公子為人爽直,在下自然不會介意。雖說是想幫白卿公子解惑卻也是想找白卿公子敘敘舊。”
“敘舊?國師可是在說笑?白卿倒從來不覺得自己與從未曾謀面的國師是舊識。”白卿挑出關鍵詞。
國師對白卿話語裡的疏離視若無睹,輕笑一聲,道,“白卿公子怕是不記得了,在白卿公子滿月之時,可還是在下幫公子祈的福啊。”
“國師怕是認錯人了,白卿從來都只是一介畫師,不過,也許現在已經升級成男寵了。”白卿勾起嘴角淡淡道。
“既然白卿公子不喜歡繞圈子,為何又不敢承認自己就是四殿下了。”國師似笑非笑的看著白卿,話語帶著揶揄。
“國師忘了嗎,玖瀾白卿早就已經死了。”白卿也不慌不忙,依舊淡定從容。
“死的只是玖瀾國的四殿下而非白卿不是嗎。”雖是問句確實肯定的語氣。
白卿沉靜的看著他的眼,中間確隔著重重迷霧,“那又如何?國師想
說告訴白卿些什麼?”
“呵呵。。。剛才說過了啊,一邊解惑一邊敘舊啊。”國師的話語裡帶著幾絲玩味與笑意。
聞言白卿嘴角勾起嘲諷的幅度,“與一個只在嬰兒時期見過一面的人敘舊?國師大人可真是。。。”
“呵呵。。。白卿公子那個時候生的很可愛了,不哭也不鬧,一雙眼眸乾淨澄清,小模樣安靜討喜極了。”國師開始兀自回憶並說了起來,“真不虧是,陛下選中的命定之人吶。”
“‘陛下選中的命定之人’是什麼意思?”再次抓住敏感詞彙的白卿神情冷冽了幾分,蹙著眉問道。
“就是陛下之所以要把白卿公子留在身邊的原因吶。”不知是白卿太過敏感還是怎樣,白卿總覺得國師說這句話的時候莫名的有些興奮。。。
“命定之人啊。。。國師是在跟白卿開玩笑嗎?”
“在下現在的語氣很像是在開玩笑嗎?”國師不答反問。
“呵呵,國師大人如此模稜兩可的回答倒讓白卿不知該做如何想了。”
“呵呵。。。白卿公子要作何想這個在下就管不到了,只是在下能透露的只有到這裡為止了哦,接下來的便要白卿公子自己去發現了。。。”話語染上些許笑意,帶著故作神秘的意味。“只是,希望白卿公子對最後的真相,不要太過震驚啊。”
“如此,便多謝國師的提醒了。”白卿拱手說道。然後語氣拉長,似笑非笑道,“只是國師大人特意找到白卿透露了這些貌似不該讓白卿知道的,又在希望白卿做到些什麼呢?”
“並不是在希望白卿公子做到些什麼,只要如現在一般一直陪在陛□邊即可。”
面對國師忽然變得正經起來的語氣,白卿忽然就覺得很可笑,“國師大人是真什麼都不知道,還是故作姿態呢,白卿現在這樣還有的選嗎?”
“呵呵。。。白卿公子說笑了,只是若是以白卿公子的機智想離開也不是難事吧。”轉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