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緊了神經。她自己都不知道有朝一日,她也會這樣在一個人面前覺得自己幼稚的可笑到連話都說不囫圇,只覺得心尖都冷得發抖。她此時莫名想起這個男人之前自己放出一生不能近女色這種謊言,只為了讓狐狂瀾放鬆警惕……那時她就應該明白,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
他哪一句為真,哪一句為假。
事到如今,她真的知道嗎?
這世人千萬——哪怕有一人會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