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省政府的一個,連拖帶拉把姜紳從位置上拉了起來。
第三輪繼續。
這些人很陰險,姜紳站著,就不急,姜紳要一往下坐,馬上有人接著來敬,總之是不讓姜紳坐下去。
三輪是多少酒?
一輪三斤我,三輪就是近十斤。
饒是在場的都算見多識廣,也沒見過一氣能喝十斤酒的。
說實話,前面還是有捉弄和羞辱姜紳的念頭,後面大家都想看看這小混蛋能喝多少斤,非得把他灌倒不可。
在坐的都是公檢法系統的,政法系統是出名的能喝,今天十個人喝不過一個,傳出去也沒有面子啊。
三輪一過,姜紳臉色大變:“不行了,我要吐了。”
說著轉身逃進包廂裡的廁所。
“呃………”一陣驚天動地的嘔吐聲後,在桌的人都在大笑。
“哈哈,這白痴。”
“舒主任,這學員那裡的?怎麼這麼好玩?”
“和白痴一樣,這種人也能進警察系統?”
“不過他的酒量我還是很佩服,他是不是上輩子沒喝過酒?”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在鄙視姜紳。
舒珏看看戴主任,嘆了口氣,幽幽道:“他叫姜紳,東寧的學員。”
“東寧的白痴啊,我說呢………東寧?東寧省姜紳?”這個姓芮的開始還笑,然後想想不對勁,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
姓芮的也是福安省警察廳的,稍微一想就臉色大變。
我草,不會是打暴趙副廳長那個姜紳吧。
“我怎麼覺的這個名字有點耳熟?”戴主任眯著眼睛。
“就是,姜紳,姜紳?這名字有點熟的麼。”曾立是安州警察局副局長,局長趙志誠被打破頭的事,可是人人皆知。
“草,他不會是那個?”舒珏一個姓吳的同事第一個回過神來:“他不會是那個姜紳吧?”
一桌子安州人個個臉色大變。
趙志誠的事,別說警察系統的,就是司法局長、檢察長們,也有所耳聞。
姜紳這名字,大家都聽過。
只是有的忘了,有的模模糊糊。
如今被舒珏和姓吳的提醒,眾人都回過神來。
不會吧,這斯就是打暴趙志誠腦袋的人?
這姜紳是誰啊?孫公子等人還沒聽過這事,莫明其妙看著大家,剛剛都還在辛災樂禍的笑,怎麼突然個個臉色大變。
就在這時,衛生間門開了,姜紳神清氣爽的走出來。
剛才他還搖搖搖欲墜的,現在吐完了,看上去清醒的不得了。
“哈哈哈,繼續啊,繼續啊。”姜紳笑著走回坐位。
先看了下孫公子。
“咦,孫總,不對勁啊,我記得你剛才敬我的酒,還說幹掉,怎麼還是那杯酒?”姜紳開始秋後算帳了。
“你記錯了,你去吐之前我就喝掉了。”孫公子自然不認賬。
“嘻嘻。”姜紳笑了笑,走到邊上拿了一瓶酒過來。
“別當我白痴啊,你敬我三杯,滴酒未沾,來,三杯一起,把這瓶吹掉。”姜紳把一瓶往孫公子面前一放。
草,果然是這斯。
聽姜紳這麼說話,安州的算是明白了。
也只有這斯這麼不講道理,打了趙志誠後,還叫人砸了趙志誠一個朋友的酒店,據說還讓人家裝修完後,再砸一次。
還有小道訊息,姓趙的在家裡又被人打了,回到局裡還不承認,預設了這種恥辱。
所有的事加起來,是個人就知道姜紳這斯是不講理的,很混蛋的。
而且他身後有人,出這麼多事,竟然沒人敢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