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什麼‘他們現在失去了家園,族民們生活艱難,希望我們能幫他們回返祖地’等等之類的話……”
“他們這是在做夢!”西多尼奧斯冷聲說道:“我們跟阿爾迪伊部落簽訂的盟約中,可是說的清清楚楚,我們從塞格斯提卡人那裡奪得的土地歸我們所有……他們這是想毀約嗎?!”
再說,下一場戰鬥必然激烈,肯定有不少傷亡,這對已經擬訂了婚約的女人們來說將會是多大的打擊!”
雖然營地靠近河邊,但起義軍已經將營地周邊容易滋生蚊蟲的淤泥坑、蘆葦叢都割掉填平。又在艾梅里奇的建議下,每天在營地各處焚燒一種野草,雖然氣味怪異,但確實減少了蚊蟲的叮咬。
“他們現在可不敢毀約,因為他們很清楚即使我們獲得了幾場勝利,但塞格斯提卡人……不,潘諾尼人依舊強大,要是沒有我們在這裡擋著,遭受損失的潘諾尼人還是能將他們錘著打。”
“是……是這樣……”幾名鐵匠趕緊點頭。卡皮託依舊懷疑,可他趁機說道:“你們幾個如此積極值得表揚,一會兒等我宣講結束,要好好的聽一聽你們的商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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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轉身往回走,剛走了幾步又停住,回頭說道:“首領,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向你彙報。”
卡皮託的話讓西提託斯幾位鐵匠傻了眼。
西多尼奧斯本想問:“我們現在身處偏僻的地區,要購買莎草紙很困難,你又能有什麼辦法?”
西多尼奧斯離開之後,馬克西姆斯陷入了沉思,來自前世的他當然有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那就是造紙。
西多尼奧斯打斷馬克西姆斯的話語,問道:“既然首領你覺得這幾條婚姻的法令可行,那麼準備什麼時候允許我們向大家宣佈?”
但他們休息是沒有帳篷的,就是起義軍在地面劃出區域,每10個人躺一塊空地,上面鋪著乾枯的麥草,和衣往上一躺,還挺鬆軟。
西多尼奧斯恍然大悟。
“你說。”
由於馬克西姆斯事先再三叮囑,這些伊利里亞籍教官訓練時雖然嚴厲,但下來之後卻對新兵們充滿關切,而且他們在訓練中受傷,醫護營會及時的給予治療和照顧……在這樣的朝夕相處中,斯科迪斯齊新兵們對尼克斯部落的認同感在不斷增強。
“當然啦,我這也只是先點醒他們一下,真正要開始實施之前,還得把此事拿到政事堂討論。”馬克西姆斯不想就此事再多談,轉而問道:“你這個時候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並不是要特意照顧女方,而是要用這條法令讓男方意識到離婚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這樣才能保證每個家庭的婚姻穩定,每個家庭穩定了,我們這個部落也就穩定了——”
三千名斯科迪斯齊青壯年是尼克斯部落的新生力量,為了讓這股力量能夠更快、更好的為部落所用,馬克西姆斯沒有讓他們去修建營地、耕種田地,而是抽調隊伍中的精銳骨幹對他們進行了嚴格的軍事訓練。
另外,這些阿爾迪伊的普通族民到我們的領地內幹活,瞭解了我們的法令,得到了實在的好處,他們還願意回山林裡受苦嗎?別忘了,我們現在也算是一個伊利里亞部落,為什麼不可以接納他們呢!”
馬克西姆斯正色的說道:“因為我剛得到訊息,塞格斯提卡大首領已經到潘諾尼部落聯盟去求援兵了,相信沒多久他就會率領比上一次更加龐大的軍隊向我們殺來,我們要是在這個時候宣佈婚姻的法令,士兵們的心思都放在了談婚論嫁上,必然會影響到軍隊的戰鬥力。
因此,早早就吃完晚餐的潘諾尼戰士俘虜在哨兵們的監視下,對於周圍此起彼伏的歡呼聲無動於衷,躺下沒多久,很快就呼呼大睡……
雖然訓練很苦很累,這些斯科迪斯齊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