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欽佩起他。
當兩人離開地窖之後,姚福在廊外剛泡好了茶。
“大人,茶泡好了。”他喊。
待兩人來到廊外,姚福忍不住開口問道:“夫人,有個疑問在我心裡很久了,不知夫人可否為我釋疑?”
“哦?你說說,我定知無不言。”
“當日,在賈府見成寧王的時候,夫人差綠袖送上的第二張狀紙上到底寫了些什麼?何以王爺一見便立即答允為大人翻案?”
柳元春深情地瞧住丈夫,然後低頭呷了口茶……再抬起頭時,臉上多了一抹狡猾的笑意。
“姚福,關於這件事,是個秘密,既然是秘密,就表示不能告訴你,明白嗎?”
姚福點點頭,“明白。”其實他一點也不明白。
“連我也不能說?”姚玄燁臉上淨是寵溺的笑。
“不能說!”柳元春笑得像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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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的另一邊,成寧王府。
“夫人,姚夫人答應的東西送來了沒?”成寧王下朝之後匆匆趕回王府。
“送來了。哪,在那兒呢!”成寧王妃順手朝桌上一指。
成寧王一看之下,當場愣在原地。
王爺若能翻案救吾夫,十車黃金當謝禮!
那一日,那狀紙上是這麼寫的。
可,現下擱在他桌上的,卻是十部巴掌大小的金鑄馬車!
同樣是十車黃金,不是嗎?
失神了片刻,成寧王想起那一張絕色姿容,他笑了起來。
好一個柳元春!她是頭一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人。
“王爺、王爺,您笑什麼?”成寧王妃面露訝色。
“我笑那姚玄燁真是十世修來好福氣,娶了一個好夫人哪!”
想不到老狐狸也有栽在小狐狸手上的一天。
想不到……想不到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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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綠油,你瞧夫人最近是不是有毛病啊?”姚福一臉正經,語氣裡有一絲擔憂。
“你才有毛病咧廣綠袖白了姚福一眼,繼續洗菜。
“你瞧瞧,怎麼連大人也跟著她病?”
砰地一聲,綠油放下東西,兇巴巴地瞪著姚福。
“小心禍從口出!”
姚福忙拉開她,推開窗子望向書房方向。“倘若沒毛病,為何大人和夫人近來天天帶著鋤頭和鏟子往書房裡鑽?”
“你沒聽過書中自有黃金屋嗎?”綠袖邊洗菜邊說著。
“你是說,大人和夫人在挖金子?”怎麼可能呢?
那房間他瞧了十年,除了書之外還是書呀,哪兒來的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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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這樣夠深了嗎?”書房的秘窖中,姚玄燁瞧住妻子。
柳元春點點頭。“應該可以了。”語罷,她放下繩索,將一隻青銅所鑄的精緻珠寶箱慢慢地放人地底,隨後二人合力將土堆重新填入地洞中,直至填平。
“你覺得這法子真的可行?”姚玄燁看著妻子,溫柔地撥開她額前汗溼的頭髮。
“但願可行,這是我惟一能做的。”柳元春盯住泥地,眼神裡帶著一種告別的傷感。
成不成,全看天了!
姚玄燁輕輕地擁住妻子,她只有他了,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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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漫漫流轉,時光彈指而逝,轉瞬間已來到二十一世紀。“柳教授,北京大學的人已經來了。”
“快請、快請!”柳傳遠很快地說道。
不多時,女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