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注意的事情就是一定要管好自己的眼睛,把住自己的嘴,省得人家的大嘴巴子都扇到臉上了卻沒地方伸冤哭訴。
夏天嘛,氣溫高,大家的衣服就要減兩件,怎麼涼快怎麼穿,圖得就是個小風嗖嗖地穿過腋下帶走周身的燥熱煩悶。一些女同志的內衣問題就凸現了出來,搞不好就要犯錯誤。女同志嘛,天熱了她也熱,也需要更換涼爽的衣服。可某些非常大膽或者說也許有意要考驗男同志的女同志則在選擇內衣方面有些不地道,薄薄的白色的幾乎透明的襯衣裡面戴著一條紅豔豔的還繡著花邊的蕾絲內衣,吊帶上的金屬扣都被我這個兩眼視力還保持在一點零以上的人看得真真的;有心低頭避開吧,但轉念一想這樣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變相告訴對方自己將人家乳房上的故事洞察得一清二楚,倒好像是我虧理似的。
我得承認,我還沒有修煉到坐懷不亂的境界,估計這輩子很難修煉成聖人真人,得道的高僧也有衝冠一怒為紅顏還俗去了的可能性。
不過今年夏天比往年會好過些,因為我有了自己的銀色中華,會讓我在上下班的路上少了許多因飽餐不到秀色卻導致體下或*一湧一湧的白白的*腫脹,尤其是看到那真叫*的身體時實在是難受,從領口處露出的那*白嫩嫩水靈靈的,偶爾還會因為車內的擁擠而滲出最致命的一層細汗;本來就不是正人君子的我無法控制心底體內潮起的那股本能的淫邪的慾望,可那景色卻只是如同夏日裡一場透雨過後掛在天際的一道彩虹般虛幻縹緲,能做的只有將頭轉到另一邊去;而另一邊一個個子較矮的女孩兒正努力抓著頭頂的把手,撩開的上衣,從腰際露出粉紅色的*,我的兩眼又是一熱,腳下踉蹌了幾步。看來我還是太嫩了,等什麼時候磨練到連看都不惜得看了,估計大事就能成一半,另一半則是大事有些不妙。
由一樓車庫改建或者稱為改造的那幾套房子的煤氣管路的鋪設工程陷入了苦戰,趁著好天氣挖開的那幾條壕溝仍然開膛破肚的被遺棄在那裡,好好的柏油路面也被挖鑿得稀亂,破了相。就如同一個本長得不賴的女孩兒,卻總認為自己的單眼皮不夠誘人性感,拼命拉了雙眼皮;卻由於找了一傢俬人的無照的小診所,豈不知主刀大夫只給貓狗動過刀,到頭來換來的是一雙腫脹的像河馬的眼皮,美得出了格。
樓下的大門玻璃貼了張通知,A4紙面不知還被哪個頑皮的孩童撕去了左下角,和柏油路面一樣的破損美。上面寫著週五的上午十點到下午三點本樓的煤氣要暫停使用,解釋為維修管道;但明眼人都知道這只是託詞,不過在為新鋪管線打馬虎眼,誰也不信。你覺得你挺高明,老百姓也不傻!
經過全家會議的簡短討論,決定由馬上就要退休回家的母親留在家裡見機行事,如發現異常立刻聯絡有關單位並做好串聯樓裡其他鄰居的工作事宜——那時的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管道的鋪設咱沒法阻攔人家,既無權又無勢,還不是執法單位。但總覺得即使胳膊扭不過大腿,能掐它一下就掐它一下,被打死也不能被嚇死,何況是煤氣這麼關鍵的問題。
可待到週五的晚上我和父親回家後,事情卻出乎我們的事先預計:管道沒有鋪設成。
母親親眼看到了一臺好似屬於煤氣公司的小貨車駛進了小區,停在了那幾條壕溝前,還不待車子完全停穩,便跳下幾個身著煤氣公司職工制服的大老爺們,吆五喝六地盤問起現場那個個子矮小顯得很精幹的工頭。幾個人略微檢視了一圈後,跟那個負責人說了幾句便又上了車,風馳電掣地離開了小區。
據母親說,好像聽見煤氣公司的人責怪那個負責人瞎挖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