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說!你們不是都知道我住在哪兒,但都無良到令人髮指,一次都沒來找過我!”
最無恥的是現在竟然還惡人先告狀!
沈寒做出一副,請讓我掐死你吧的表情。
不過這倒是提醒了胖子:“對了,我說你跟非法同居的那個美女,你跟她現在發展得怎麼樣了?”說著,jiān笑:“有沒有擦出點火花什麼的…,沈寒一臉無語的看著他,這個傢伙沒救了。
為什麼還是一如既往的猥瑣?
好吧,他承認他錯了,錨大了,這傢伙的臉皮早已經百毒不侵,刀槍不入。
可是……拜託,你一定要弄得那麼驚悚嗎?
笑起來,五官重度扭曲,眼睛完全看不見,唯一被無限放大的只有他那一對厚重的肥唇。
他還能說什麼呢?
揉額,百般無奈在心頭。
“你的思想為什麼永遠那麼齷齪?”
最可怕的是他當初是怎麼跟這個傢伙同處一室那麼久的?
真是太瘋狂了。
胖子鄙視了:“切,你就別裝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個乾柴一個烈火,我就不信你們沒弄出點什麼意外出來?”
開玩笑,見到那女的第一眼,他就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喜歡沈寒。
俗話說得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
只要是純爺們就沒有把美女拒之門外的。
再說了,那女的看起來也不是一般溫順的小綿羊,估計早就把他拆骨入腹了。
沈寒已經徹底的沒有語言了。
想當初之所以會租住蘇恬的房子,主要是沒有想過以後會一直留在A市,只是一個過渡期,他本來的打算是宅居一段時間之後出去旅行的,所以壓根兒就沒有想要在A市買房子定居的打算,再加上那個時候出於對自己生活的考慮,因為蘇恬會做飯所以他就租了。
可是後來他的美好打算徹底破滅了。
蘇恬會做飯這倒是沒錯,雖然味道比不上館子,但是家常菜確實是做出了家常的味道,他也勉強能夠接受。
但是!
對於一個經常混跡夜店,歡場,酒吧的人你能指望她天天在家好讓你有機會可以蹭飯嗎?
顯然,這絕對無異於痴心妄想。
真的太讓人崩潰了。
於是,他開始了一殷與快餐泡麵為伍的生活,悽慘得不得了,不過好在蘇恬的家離市中心非常近且附近有許多不錯的館子,於是半年的時間他幾乎嚐遍了每個館子所有的菜sè。
真是一段昏天黑地的無望生活。
在那個時候,他好多的習慣都已經收斂了。
直到後來他家飛飛才再次把他的胃口養刁,包括他的一些小脾氣。
比如,洗了澡之後一定會把換下的衣服洗了,不管多晚,要是第二天看到有髒衣服心情就會很不爽,很煩躁。
但是這個習慣以前在跟蘇恬同住的時候是不被允許的。
因為她一般回來得很晚,經常碰見了他洗了澡之後洗衣服,開始幾次不會說什麼,但是她回到房間之後,沒多久就會聽見房間裡有摔東西的聲音,伴隨著類似於“吵死了!”的聲音傳出。
心情糟糕到極點。
自那以後,他就開始有意識的避開和蘇恬見面的時間,做事情也選擇在她不在的時候做。
真正開始不爽她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現在,這些事情顯然跟胖子說不清楚,所以他也不打算跟胖子解釋什麼,因為他清楚的明白,在這個傢伙面前,你永遠不要試圖改變他認定的事情,儘管那是錯的。
於是,他選擇了簡明扼要的解釋:“我跟她沒關係,早就沒住她那裡了。另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