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縣城府衙,縣老爺陳思之端坐其間。
只見得縣老爺陳思之的驚堂木一拍,他與眾人說道,“此案,本官已經瞭解!”
“買賣契約一事,本官也已經查明!”
“吳菲蓮系去年被吳家賣與李三牛,而後沈柔於李三牛處購得吳菲蓮賣身契。”
“而後黃廷暉將那賣身契毀去,娶吳菲蓮為妻!”
“此舉符合我大盛律例,本官以為黃廷暉與吳菲蓮二人為合法夫妻,並無半點逾越!”
“更沒有強搶民女!”話音落下,縣老爺陳思之拍了拍驚堂木。
“故而本官認為,黃廷暉與吳菲蓮二人並無吳家夫婦指控之說!”
“而吳子勳強搶黃廷暉之妻,乃是強搶民女!”
“此乃重罪!”
“據《大盛律·盜賊》規定,掠賣人口為奴者,首犯絞刑,從犯流放3000裡,強搶民女罪,黥面,流刑,流放三千里。”
“吳子勳強搶民女,本官判吳子勳強搶民女罪,黥面,流刑,流放三千里,以儆效尤!”
“吳家夫婦二人販賣、拐騙人口之罪存疑!”
“本官將你二人打入大牢,擇日再作審理!”
話音落下之後,縣老爺陳思之又是狠狠拍了一下驚堂木。
只嚇得吳家夫婦二人的心底狠狠的那麼一顫,整個人差點暈厥了過去,這對夫婦二人不住打著擺子,等到衙役想將他們二人拉下去的時候,那婦人還試圖掙扎,還在狡辯,衙役對著這婦人呼了兩巴掌之後,她這才老實了下來。
至於一向是囂張慣了的流氓混子吳子勳這一刻,徹底的繃不住了。
“青天大老爺,青天大老爺,冤枉啊,冤枉啊!”
“青天大老爺,你要秉公處理啊,不能徇私枉法啊!”
“草民聽說大老爺與黃廷暉有些私交,大老爺不能因為自己與那黃廷暉私交不錯,便罔顧王法啊!”
“青天大老爺,青天大老爺!”
也合該是吳子勳這傢伙找死,他竟然敢質疑縣老爺陳思之的判決。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有一句話叫做:抄家的知府,滅門的縣令。
敢這樣質疑知縣大老爺陳思之,這可不就是找死的節奏麼?
陳思之何曾受過這般編排?
“罪民吳子勳藐視公堂,汙衊本官!”
“罪加一等,杖責八十,拖下去,立刻執行!”
知縣大老爺陳思之對衙役們說道。
“是,大人!”聽到縣老爺陳思之的這番話,立刻有衙役將吳子勳直接叉了出去。
作為衙門的老油條,被他們打過板子,甚至是直接杖斃的不在少數。
他們又怎麼可能會懼怕這個二流子?
“退堂!”
“威武!”
“威武!!”衙役們敲擊著杖棍,發出這般聲音。
就在縣老爺陳思之離開之後,府衙內傳來了一陣極為慘烈的聲音。
“饒命啊,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縣老爺,饒命啊!”吳子勳發出撕心裂肺的聲音。
那聲音充斥了整個衙門,只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至於流月琴齋的頭牌柳瑩瑩則是臉色煞白的站在一邊,她自然是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原本柳瑩瑩是想朝著黃廷暉的身上潑一潑汙水。
誰能想到汙水沒有潑成,這困局卻被黃廷暉如此輕易的化解了。
柳瑩瑩雖是對自身的定位有些不清晰,但此時也知道後怕了。
只見她不情不願的移步到黃廷暉的身邊,“黃公子,瑩瑩並不知道情況竟會是如此,還請黃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