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行字的報導,實在看不出什麼關鍵內容。
錢佑曼看了看林宣兒的照片,「她的嘴巴和衛清蕾很像。」
阮棠跟著看過去,發現是有點像,唇珠微微翹,很好看。
「網上訊息太少了,沒什麼有用的。」阮棠說。
嚴昱澤今天一天都關注著她,聽到這樣說,馬上就介面,「我找人問問吧。」
大家都沒什麼表示,畢竟娛樂圈的事他最有發言權。嚴昱澤立刻打了個電話,問的是曾經合作過的一個化妝師。要說化妝師,在娛樂圈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圈子,各類訊息流轉,還有時尚資源的搶奪,有時還要負責穿針引線,幾乎算得上是那個圈子裡的掮客了。
化妝師在接到嚴昱澤電話後,半個小時就給了答覆。
林宣兒的死雖然在社會上沒有反響,但在圈子內還是挺有名的,據化妝師描述,她之前瘋瘋癲癲,看著精神狀態不好,說是自己撞鬼,跳樓自殺的死狀很慘,面目模糊。挺漂亮的年輕女孩就這樣突然沒了,圈子裡認識的知道了都覺得惋惜。
聞璽修長的手指輕輕敲了一下桌面,說,「根據衛清蕾說的,這個林宣兒和她一起去泰國求過佛牌,剛才已經檢查過佛牌沒有問題,那問題應該出在人身上。」
「懷疑衛清蕾?」錢佑曼問。
「如果佛牌不是兩人之間共通點,那就只有兩人之間的關係了。」嚴昱澤說。
聞璽略一沉吟,下了決定:「下午再去一趟衛清蕾家裡,晚上留下來觀察她的情況。」
吃完飯,嚴昱澤電話聯絡劉旻說清楚情況,劉旻一口答應。
不過下午他們到了衛清蕾家裡,說晚上要留下來的時候,衛清蕾卻一口拒絕了。她的理由很充分,身為女演員本來就身份敏感,現在讓兩個可以說是陌生的男人過夜很不妥當,尤其是其中一個還是剛鬧出緋聞網上沸沸揚揚的嚴昱澤。
衛清蕾對劉旻說:「那些娛記拍到一張照片就能寫出一本書,要是讓他們拍到我房子裡有陌生男人過夜我就毀了。」
劉旻一聽很有道理,對聞璽和嚴昱澤說,「要不就讓兩位女士留下。」
阮棠表示沒問題,錢佑曼猶豫了一會兒,她平時就是管管辦公室的事,這種特殊業務還真不是她能幹的,考慮過後她說,「我也留下來。」
「曼姐,你不是打算要陪我吧?」阮棠有些感動,但還是忍不住勸說,「不過可能有危險,還是回去吧。」
錢佑曼把帶著的包開啟來讓她看了一眼,裡面滿滿的黃色符紙。
阮棠嘴角抽了抽,「張哥給的?」
錢佑曼點點頭,「也沒地方用,要是這次能用掉點也好。」
阮棠無語,這一沓符紙扔出去,就是一屋子都是髒東西也夠夠的了。
兩人就這樣在衛清蕾家裡住下來,客房的東西一應俱全,到了晚上洗漱的時候,阮棠才知道錢佑曼對衛清蕾保養護膚的東西有多好奇,不過錢佑曼是大方直爽的性格,直接去問衛清蕾是否能參觀一下盥洗室,衛清蕾答應了。
晚上家裡只有三個女人,劉旻沒有留下。
錢佑曼和衛清蕾討論了大半小時護膚心得,心滿意足地回來,和阮棠聊起衛清蕾,「卸了妝她臉色有點差,沒一點血色。」
阮棠說:「擔驚受怕精神不太好吧。」
「也不知道到底哪裡出的問題,連聞總都沒有馬上判斷出來。」錢佑曼感嘆。
兩人洗洗弄弄完成之後在客房的床上聊天。今晚還要主意衛清蕾房間裡的動靜,阮棠和錢佑曼都做好了熬夜的準備。
刷刷手機又說著話,時間很快就過了十一點半。錢佑曼打哈欠,把符紙拿了幾張過來,睡衣口袋,枕頭後面各塞了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