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意思就是遇到事了其他人上,萬一要收屍可以你來唄。
「老闆還在這兒呢。」阮棠提醒。
錢佑曼朝她眨眼,「他能聽到就最好了。」
社會我曼姐,果然職場人。阮棠給她豎起大拇指,人工點讚。
聞璽似笑非笑朝兩人的方向看一眼,沒說什麼。
嚴昱澤理了下思路,問張誠,「既然這些東西都沒有惡意,那之前失蹤的人都和這些沒關係了?那些人是怎麼回事?」
「不是周圍這些東西,應該是因為陣法。不過昨晚只探了一下路,還沒有找到關鍵的。」張誠說。
阮棠立刻冒出一句:「陣眼?」
張誠問:「你是從哪裡聽說的?」
阮棠說:「呃……電視電影裡。」
「我猜也是,」張誠說,「和電視裡那種不一樣,我猜說到陣法,你們想到的肯定是那種陣盤陣旗搭建起的陣法。我說的陣,是方士的手段,用的符,幾種,或者更多符重疊起來,形成複合作用,也叫符陣。」
幾人聽得連連點頭,其實半懂半不懂,但點頭就對了,不明覺厲的樣子。
現場儼然一種學霸在給差生補課的氣氛。
張誠說完了,忽然話鋒一轉,落到阮棠和嚴昱澤兩人身上,「昨天你們兩個把黑影樣子看清楚了?」
「看清了。」
「什麼樣子?」
嚴昱澤朝阮棠看看,示意把答題機會讓給她。
「有手有腳,像小孩子,還會把旁邊的陰影聚集過來,再捏成娃娃,對了,一共有七個,像葫蘆娃。」
阮棠說完,發現大家看她的目光有異。
「怎麼了?」
「你這樣一說,以後我還怎麼看這麼正能量的動畫片。」黃宇深色特別糾結,他腿上腰上還有一串手印子呢,神特麼葫蘆娃。
阮棠更驚訝,「你都幾歲了,還要看葫蘆娃?」
兩人大眼瞪小眼。
眼看著又要跑題,張誠開口,「一般是不應該看到的。」
阮棠和嚴昱澤對視一眼,說:「我們都看到了。」
張誠別有深意看他們兩人一眼,「說明你們兩人不一般。」
阮棠頓時有點心虛,昨晚匆忙沒來得及細想,黑影都貼在黃宇腳邊了,他都看不到,也感覺不到,事後看到身上的印子才能發現異常。
嚴昱澤面不改色,挑挑眉頭說:「怎麼個不一般法。」
「我剛才說了,這種是暗物質,也是靈性的一種,一般人的眼睛耳朵鼻子,就是五感,根本和它們不是一個頻率,所以無法看到聽到感受到他們。打個比方,狗哨子,只有狗能聽見的頻率,一般人聽不到,但是有一部分的人,耳朵特別敏感,能聽見的頻率超過一般人,所以也能聽見狗哨的聲音。你們就是那種靈性感覺特別敏感的人。」
嚴昱澤聽到比方的時候眉頭皺了一下,追問,「這算好事還是壞事?」
張誠沉默一下,說,「不好也不壞。看你怎麼應對了。不過靈性敏感的人大部分都是天生的,你們是不是從小就有感覺?」
阮棠問:「什麼感覺?」
「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比別人看到更多的東西。」
當然——沒有!阮棠打小就是普通生活中長大,所有奇怪的事都是體質改變後才開始遇到的。不過既然張誠說了這種體質應該是天生,她也不敢說從小普通,只好含糊地笑笑,還故意露出一絲為難的神情,彷彿背後藏著故事似的,其實是無比心虛。
演技稚嫩了點,但張誠目光掃過她之後沒說什麼,又看向嚴昱澤。
「好像有吧,」嚴昱澤想了想說,「以前有段時間,我就老看見我堂姐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