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如果他為了自己的大業,將我置於死地而不顧,那也是正常的——所以,你記住,今天我若出不來,你就到他跟前去鬧,必須把這個錦囊親手交到他手上,他看了我寫的東西,會想法子讓我活著出來……”
……
朧月想起小姐臨走說的話,垂下眼又是嘲弄一笑。
金晟讀懂了她的眼神,淡一笑,那女人果然有話叮囑下來——現在的他還並不瞭解這個女人,可他心裡已經明白她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蠢女人。
“她說什麼來了?”
這是他好奇的。
有些話,不能說,朧月懂的,於是,不答反問:
“小姐說了什麼很重要嗎?以王爺的意思,是不是如果小姐沒有話交代給我,您就不打算救她了麼?”
“蠢女人本王救來何用?如果她就如你一樣的蠢,本王一定不救!”
這句話好生涼薄,朧月心絃一顫,莫名生怒:
“什麼叫蠢女人救來何用?王爺,我家小姐既嫁你為妻,便是你的人,做丈夫若不能好好照看好自己的妻子,還是個男人嗎?”
金晟不動聲色,哼了一聲道:“滿心彎肚腸的女人要來何用……”
“王爺憑什麼認為我家小姐彎肚腸了?”
朧月提高了嗓門聲辯:
“這幾天發生的事,絕不是我家小姐能預算得到的!
“權貴人家是非多,我家小姐嫁進王府,只想在裡頭平平靜靜的吃一碗安生飯,不想總被一而再的算計,這事怎能怪了她去!
“再說,這些事,明裡是衝著我家小姐來的,暗裡卻全是您的那些政敵在背後使的計兒——這是明擺著的事,我家小姐身居閨門,哪有機會得罪人去,如今何其無辜就做了這替罪羔羊……這可是天大的不白之冤,您難道能睜一眼閉一眼讓那些惡人,就這麼往我家小姐,你家王妃身上硬套了上去嗎?
“王爺,您可是高高在上的蕭王,在朝堂上份量就算不舉重若輕,好歹也是一個朝中重臣,像您這樣一個人物,若連自己的女人都保全不了,以後還談什麼大業,依我看還不如回去塞北放羊牧馬算了。”
激憤填膺之下,又口吐不遜之辭了。
這次,景叔也變了臉色,心想這個奴婢怎如此的詞激語烈——
他家的這位王爺何時曾受過如此譏諷,所以,才故意容許景侃打的那幾個巴掌,只是有意提醒她:在這蕭王府裡誰才是主子。
可這丫頭根本就沒學乖,口氣衝的不得了,很顯然,心裡眼裡就只有她家小姐,這麼不懂圓滑的人,讓他想起了一個人,墨君問的夫人。
冷熠卻在忽然間對她起了興趣:這奴婢一番話,便把所有責任推到了權貴家明爭暗鬥之上,可見不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奴婢。
“你叫朧月是吧……”
金晟沒有變臉孔,而是很平靜的問了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
“是!”
朧月傲然而應。
“本王提醒你一句……”
他的聲線,驟然變的冷凝。
朧月感覺到了,心頭一顫,才接道:“王爺請說。”
金晟重新坐回座位,吃了一口茶,重重的將茶盞擲到桌案,就好像是這茶水惹了他般,一時,茶水四濺。
周邊的人都凜了一下,連在玩珠子的君熙也抬了頭,好奇的直看過去——這孩子從沒見過金晟的冷臉,不覺在那裡呆了好一會,而後,有點心悸的往承東懷裡蹭,有點怕。
金晟冷著面孔,目光如千年的冰刀一樣,又冷又利,他緩緩的道:
“你家公主有你這麼一個口直心快的奴才在邊上服侍,就算這番被救出來了,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