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金晟早她一步把人自地上扶了過來,看到那裙腳下那紅紅的血,他劍眉深皺,沒有嫌髒的將人攬進懷去。
一股異樣的香氣衝進了她的鼻子裡。
這雙強勁的臂力只可能是他。
她無力的癱著,居然使不出一點點力道。
緩一緩氣兒吧!
她告訴自己!
可是這香氣薰的她難受。
這女人香是誰身上的?
是程襄的吧!
紫珞的心,又冷,又疼——冷的人難受,疼的鑽心。
一股子悶氣在心裡鼓撓起來。
讓人惱!
很惱很惱!
這讓她想起了一諾。
新婚時,他身上的氣息很好聞,是乾乾淨淨的薄荷味,後來便不純了,漸漸的,沾上了各種女人香。
每一次他回家,她總能敏感的在他身上嗅到屬於別人的體香,哪怕他們那個時候根本就不睡一張床。
那麼些女人香,一次一次的擾亂她寧靜的心湖。
逼著她想逃離有他存在的家。
這一刻,金晟再次讓她領略到了那種久違的滋味。
刻骨銘心的噁心。
待續!
今日更畢!
正文 珠胎劫 愛恨從此休 5
前一刻在房裡調戲她,後一刻就在外頭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
哦,也不是,人家是他的妻子,摟摟抱抱上床睡覺,恩恩愛愛尋歡作樂,那是人倫,是尋常事!
她怎能去介意人家夫妻之間幹那票風花雪月纏綿事?累
對於一個不懂愛的男人來說,和自己的女人們吃吃飯,睡睡覺,這是極正常的日常生活。
他要是懂愛,這些年,怎麼可能有這麼多女人。
他是這個社會背景下的必然產物,哪怕君墨問不止一次的教過他:寧缺勿濫。
金晟做到的是,不再收女人,連著四年,不曾另添“新愛”,並且逐年在減少——每年在一個特定的時候,他都讓景侃去問那些女人:要不要另外嫁人,嫁人的話,王爺給嫁妝。
這些事,紫珞知道,也明白他會這麼做,是自己對他“諄諄教誨”下所產生的效果。
他一步步在改變自己,只是依舊不愛和女人交心,依舊不曾把女人放在對等的位置上,依舊我行我素,依舊是個被沒有完全被改造過來的壞孩子。
君墨問對他的影響到底沒能深入到骨髓。
十七歲那年再次遇到他時,他的性情已經型——紮根在他心底的模式,對於男女關係的模式,已經根深蒂固,想要撼搖他自小耳濡目染養成的天性,困難不止一點點。悶
但現在,她已經失掉了去影響他的先決條件——
置身事外,什麼都可以忍受。
一旦以女人的身份,陷身在那亂七八糟的關係裡後,她便忍無可忍。
她想跟以前一樣,表現的滿不在乎。
她想的。
沒用。
在這樣一個關係發生微妙變化之後,她做不到那種灑脫的心態。
就剛剛吧,她聽得很清楚的,景侃回來怎麼跟景如說來的:說王爺可會在襄園過夜,傳話來讓景如好生照看她——
也許這話景侃是故意說給她的,那孩子就是看不順她,誰叫她老是給王爺添亂。
他是存心堵她的心。
他堵的很是時候。
這句話,打擊到她了,非常有力的一個打擊。
是的,明明很尋常的事,就是給了她沉重一擊。
因為時間上太不合時宜。
她才提箸準備吃,面對擺在石桌上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