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有兩個彪形大漢奔過來。
少女見到他們,驚恐的想躲,可哪能躲得了那些個身負絕技的護樓奴才,沒躲閃了幾步,那少女就被一大漢一把拎起,扛在背上,往後院而去。
少女驚了,急了,蹬著一雙蓮足,拼命的掙扎,雙手在空中揮舞,似想逃脫出來,有急切的求救聲自倒掛的身子裡冒出來:
“我真的是君家小姐,懇請哪位公子救我一救……墨兮的身份真偽與否,他朝,兄長一到,必能水落石出。墨兮懇請各位出手幫幫我吧……求你們了……”
聲音帶著焦急與驚慌,清楚的落到每個人耳裡,園中的看客們,紛紛以錯愕的表情看著這一場鬧劇,誰都沒有出言制止。幾乎有一大片目光全落到了蕭王身上,都在期待他會有如何的作為。
這時,天香樓的掌櫃春鴇——一個妝的妖豔的女子跑了出來,一邊作揖請罪,一邊陪笑直道:
“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這姑娘性子烈,本是南詔落魄世家的小姐,有些才氣,卻很不受調教,被我們樓主自南詔買來後,一直不肯答應出來見客。後來倒是服貼了,因為樓主覺得她長相好,才讓她出來見見世面,本想給她一個大紅大紫的機會,不料她暗自竟生了這份邪心,竟敢來冒充君公子的胞妹……各位爺莫怪……下面咱還有兩個絕色的清倌出來……至於這位清雪,天香樓會好好調教好了再來跟爺們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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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請問春媽媽,您這是想怎麼去調教?餓上幾頓,關上幾天,還是毒打上一頓?”
一個閒閒帶著譏誚的聲音突然在噪雜的人群裡響起來,清清朗朗,聽到耳裡,就像久行沙漠的人忽得了一泓甘泉,一口飲下,清清涼涼,甘冽清甜的自乾澀的肚腸上流過,整個人渾身舒暢起來。
這聲音是如此的熟悉!
金晟聞言,豁然轉頭,巡聲,灼睇,但見一個極不起眼的少年自人群裡冒出來替人家抱打不平,一襲玄袍,要系玉墜,手執摺扇,淺笑而來。
同時,另一邊,忽傳來打鬥聲,但見一個勁衣隨從與那彪形大漢打了起來,很快將嚇的花容失色的“君墨兮”帶到了青衣少年跟前。
“閣下是哪條道上的,敢來這裡砸場子!”
春鴇見到有人將清雪重新帶了回來,含笑的眸不覺一沉,在這天香樓,還沒有人敢明著造反的。
“呃,我不是道上的,我是路上的,就是想抱打不平而已!”
紫珞開啟了摺扇,愜意的呵呵一笑,看著被左明帶到身邊的少女,露出驚嘖之色:到底是誰花的這巧心思,居然能找來這麼一個如此酷似君墨問的女人來驚擾天下?
又或者,人家也戴著人皮面具?
嗯,不管怎麼樣,那人總管是有心了!
少女一見有人替她出頭,目光變的極度的熱切,碰的對紫珞下跪:“求公子搭救,墨兮身陷青樓,無力自救,公子若能救墨兮出火坑,他日,兄長必重禮相酬!”
春鴇大怒,上來想將女子捉了回去:“大膽奴兒,怎還敢在這裡胡言亂語!來人,拿下,送戒房好生侍候!”
一聲令下,這一次衝上的可不止兩個龜奴。
紫珞挑眉看了一眼邊上看好戲的眾人,忽一揚手讓左明放人,不再硬拼,任由他們過來捉小雞似的將人再次拎了起來。
少女眼見這陣勢,想是人家怕了,不願再救她,於是眼裡露出了絕望的神色,一邊奮力抗爭自救,一邊恨恨的叫起來:
“他們皆說北滄康城乃是天下豪客聚集地,難道你們這些所謂的豪客皆是不識珠玉的俗人麼?
“墨兮深信,你們當中必有與我兄長交好之人,若是相交甚好,為何不肯出來救我一救?想